“你的心头骨没事?”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堪比心脏重建,不用再养一养?
裘泱被她拉着往前走,笑着道:“没事,这次能陪你走到最后。”
月光下,裘泱一头乌发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万宝宝拉着他的手,倒退着往烧水的灶房走。
“你别以为我消气了。”
裘泱颔首:“那用鲜活的肉|体来补偿,能否让你消气?”
这词你用起来没完了是吧!
万宝宝:“……你别这样,我这人很难抵挡诱惑。”
裘泱仰头,哈哈大笑。
由于两人在院子里,裘泱的声音来回回荡,格外明显。
万宝宝赶紧捂住他的嘴:“嘘,小点声!会被外面听见的!”
这要是被人听见,大晚上她院子里有男人的大笑声,多容易让人误会。
裘泱看她神经兮兮地表情,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万宝宝瞪大眼睛,小声道:“你是不是有病?脑子瓦特了?”
听不懂她的话吗?
裘泱笑得格外恣意,万宝宝索性自暴自弃,想着她的熟人都去山下看庙会了,被其他人听见也没什么。
“万宝宝。”裘泱唤她。
万宝宝没好气地道:“听着呢。”
“我甚是想念你。”
万宝宝望着他伸出的手,掌心朝上,一副邀请的姿势。
万宝宝哼了一声:“想我的人多着呢,你美去吧。”
裘泱:“即使我有鲜活的……”
万宝宝连忙捂住他的嘴:“闭上!不许说这个词了,再说我就咬你!”
这孩子真是有点病,学会一个词要连续说好多遍。
裘泱拉下她的手,笑着道:“好。”
泡澡很美好,两个人泡得更美好,一个劳肾的夜晚度过后,万宝宝又重新想起了被煞气所支配的恐惧。
不行啊,这一年他是一点没退步,日益向着老色哔的方向进发。
天还没亮,万宝宝就被窒息的煞气卷醒了,她惺忪地睁开眼,四周是熟悉的白团团,她像蚕蛹一样被裹得严严实实。
裘泱披着内袍,露出健硕的腹肌,正在看万宝宝搂回来的碎泱泱。
“它们还能融回去吗?”
万宝宝从煞气里爬出来,蹭过去,枕在了裘泱的膝头。
裘泱抚摸她的额头,万宝宝舒服得眯起眼睛。
“能。”
裘泱右手一点,包袱内的白团团们迅速凝结,拉长,环上了万宝宝的脚踝,开始往上爬。
凉凉的触感让万宝宝睁开了眼睛,低下头,木着一张脸道:“……不是吧。”
她才刚醒啊。
裘泱笑着道:“时候还早,再睡会?”
万宝宝:……??睡觉就睡觉,你为什么还往上爬?
待太阳高升,万宝宝躺在裘泱的臂弯里,狠狠地咬着银牙道:“当初就不该把它们捡回来!”
裘泱低笑,胸膛微微震荡,万宝宝鼓着腮帮子,只觉得牙根痒痒。
她转头咬了他一口,裘泱不痛不痒,还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万宝宝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心里劝自己道:算了算了,谁叫他这么喜欢她呢,就不跟他计较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