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涵之的眼神无辜又纯粹,晶莹剔透的仿若琉璃一般。
方瑞雪捂着胸口觉得自己没有心肌梗塞着实是心理承受能力太过强大。
面前这人将关押万千穷凶极恶妖魔鬼怪的镇妖塔当做后花园一般随意进出，一双耳朵不经意就能探听到千里之外的动静，就在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给她施加屏障结界。结果转眼就对自己说他不会法术,这是闹哪般？
不过看凤涵之的模样似乎不是在戏耍自己，方瑞雪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只能锲而不舍的帮助他回忆道：“你怎么可能不会法术呢？你要是不会法术这些药草你是怎么采摘的？还有之前你送我的赤焰果,那玩意是在镇妖塔没错吧？远的不说,方才你还说要对我施加结界，难道这些不动用法术就可以做到吗？”
凤涵之皱了皱眉,思索片刻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方瑞雪刚想振奋一下,岂料凤涵之下一句话把她说的心都拔凉了。
“我是怎么进入镇妖塔的呢？这些药草又是从哪里采摘的呢？”
“……”
这话问的方瑞雪都快懵了，之前她就知道凤涵之有间接性失忆,没想到他的失忆症越来越严重。
“你都不记得了？”
凤涵之摇了摇头。
“那结界呢？”
凤涵之这次总算给了方瑞雪一个明确答案。
“结界并不属于术法，而是归属阵法。”
方瑞雪眼前一亮，“那你可以教我阵法结界吗？”
凤涵之刚想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非我族人,无法使用我族的阵法结界。”
方瑞雪长叹一口气,敢情自己是白忙活了。
眼看着方瑞雪神色有些怏怏，凤涵之不忍方瑞雪失望,目光落在了方瑞雪的小腹。
“不过你或许可以。”
方瑞雪闻言眼前一亮，“真的？”
“我不敢保证,姑且一试。”
听说可以学习阵法结界，方瑞雪眉间顿时阴云尽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