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搜罗一些几乎失传的乐谱残章,或是名士留下的棋弈残局,亦或是珍品名琴,找到了便会给她送来。
盛听月想不明白,他们明明是被迫成亲,无甚感情,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做这件事。
难道是为了在外人面前,留一个爱护妻子的好名声?
盛听月不甚在意地应下,“多谢了。”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赵景恪本想再找个话题,可是看见她眼中的冷淡,最后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只低低说了句:“睡吧。”
盛听月率先上床,穿着中衣钻进里面的那床被子。
她习惯性地往里躲,身子几乎要贴上里面的墙。
赵景恪压下胸中酸涩,若无其事地在外面躺下。
两人中间用枕头堆起一道阻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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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恪有心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他甚至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每次他想走近盛听月,都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久而久之,为了不让她逃离,赵景恪只能站在原地。
盛听月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发呆。
她和赵景恪除了婚前那次以外,就再也没有过肌肤之亲了。
洞房之夜,他们本要像其他夫妻那样交颈缠.绵,到最后关头,她却心起抗拒,推开了他。
赵景恪默默穿上衣服,说她如果不愿,他不会逼迫于她。
从那之后,他们两个虽同床共枕,却再没有过亲密之举。
再后来,盛听月在他们之间堆起衣物做阻隔,赵景恪见了,在床边坐了很久,什么也没说,默许了她的所作所为。
成亲三个月后,盛听月又提出,想给彼此一些空间,定在每月初一十五一同就寝,其他时候各自回各自的住处,互不打扰。
赵景恪脸上的笑意消失,低声说他出去静静,披衣走出了房间,一整夜未归。
第二日,他同意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