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玄丹境可战绝巅好吗?
所谓的天才,跟樊尘一比,根本就黯然无光,樊尘才是真正的妖孽!
圣山主喃喃道:“樊小友,等铲除阴煞老祖那一天,老道我一定要为你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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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和青云子直到这个时候才想明白,樊尘说的情报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是什么意思。
如果石崇不知道东十五域加在一起的辟海境大修士是十七位,他可能还会往多了派人,偏偏他笃定主要战力是十七,然后就压着这个数据调遣兵马,结果反而让樊尘猜透了石崇的兵力部署。
那么只要做好调兵遣将,就是碾压打击。
书里的这个时候,正道并没有这一场大胜,樊尘断断续续传回去的情报,只能保证正道在和魔教的对战中,不至于全军覆没,总能保有一线生机。
那是樊尘用他的前程和性命,为正道搏来的一线生机。
因为陶然的出现,很多事情都和书里不一样了。
如果没有陶然和青云子在,樊尘此时就是孤身一人。
和书里一样,不管他获得的情报,在正面战场上取得了怎样的胜利,热闹都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可今天不一样。
青云子:“圣……山……松……花……酒……”
青云子和圣山主是挚交。
圣山主每年都会新酿松花酒,每逢遇到喜事,就小酌上一杯,青云子偶尔会和他对饮。
陶然当然知道这一点,但她装作不知道,好奇地问樊尘:“公子,什么是松花酒呀?”
樊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追忆:“是一种味道清冽又绵醇的好酒,我有一年生日的时候,圣山主送了我一坛。”
不过他自己只尝了一小口,剩下的就全都分给同门了。
陶然觉得,今日大喜,当浮一大白!
樊尘才是最应该享受胜利喜悦的人,这是他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
陶然闹着要吃酒,樊尘自然全都依她,但她没让樊尘下厨,而是从魔极宗弟子开的酒楼里定了一桌席面。
虽然不是松花酒,但梨花白也是一种美酒。
一张小桌,三人围坐,陶然和樊尘对面坐,中间的那张椅子上放了一面炼魂幡。
樊尘斟了三杯酒,第一杯倒在地上:“敬那些从前死在正魔战役里的烈士英魂!”
第二杯敬的是浩天府的先人。
第三杯……
陶然按住了他的手腕,按照他这么敬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明明最该敬的是他自己。
陶然举杯,拉着樊尘和她碰杯:“敬我家玉华公子!”
翡翠杯相击,音色清脆,杯中清酒摇曳,樊尘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仿佛带着落花的香气,陶然一时分不清是酒香,还是他的笑容更美。
明明是魂体状态的青云子,却仍旧红了眼眶有了泪意,为这数十年难得一遇的胜利,也为小徒儿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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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喝多了酒,有点上头,拿着银筷子敲击玉碗,随口唱起一段家乡小调,她并不擅长唱歌,其实有点五音不全,但音色清甜,听来十分舒服。
樊尘见她还要喝,拦住了她:“圆圆,灵酒后劲大,不能贪杯。”
醉酒的陶然笑容娇憨:“公子会唱歌吗?”
樊尘:“小时候师父教过我,浩天府的府歌,有时宗门祭祀,弟子们会齐声唱和。”
陶然了然,类似于现代社会的班歌、校歌什么的,“我来给公子伴奏。”她把玉碗、玉杯摆了一排,敲击的音符高低错落。
樊尘开口清唱:“巍巍浩天,屹立北冠……”
月下生辉,流云散落,雪衣公子那一曲清歌,直到很多年以后,还萦绕在陶然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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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战败、石崇战死的消息传来。
蛇蝎姥姥本来在喝处子心头血,才喝了一半,就“砰”地一声把碗砸下,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功法有缺陷,并不擅长久战,类比成手机就是,电量续航能力比较差,因此一向很注重对于手下的培养。
她需要人来为自己做事,能不亲自动手,就不亲自动手;就算一定要动手,也只压轴一击,还是要手下先帮忙消耗一波对手。
蛇蝎姥姥亲自排查此事,毒丹和阵法看不出什么,但情报这一项追着往下查,就有一些很意外的东西了。
最近审讯室那边意外死亡的正道战俘不少啊……
与此同时,樊尘的炼魂幡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