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保则眼神有些闪躲,回答道:“其实,我们是这样考虑的,越是让他们这些反对开发空缆车的人搭上第一班试乘缆车,就越能让他们体会到这项开发其实很有意义的,最初还是我父亲提议的。”
“原来如此,”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接着继续向町田修问道:“话说回来,町田先生,刚才你们两位是站在缆车的门边,没错吧?”
町田修点了点头,不满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反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说,堂本荣造是被我们两个从门口推出去的吧?”
“呃...”毛利小五郎尴尬一笑,显然就是想问这个问题。
“我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吉野绫花突然开口插话,解释道:“因为町田先生他们所站的那扇门,早就被上锁了,而且门上的锁,一共有两个,两把钥匙都是由我保管的,他们根本无法把车门打开。”
“这么说的话...”一旁的横沟警官听后,将怀疑目标转移到吉野绫花身上,询问道:“绫花小姐,你当时所在的地方能轻易打开车门吗?”
“我认为绫花小姐也不可能犯案。”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替她解释道:“以女人的手劲和力量,要想把一个奋力抵抗的魁梧男移动到门附近,再把他推出去,似乎太难了一点。”
“横沟警官,关于这一点,你们就不要在猜测了,我告诉你们实情吧。”
见毛利小五郎等人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白岩真羽听不下去了,直接摊牌道:“当时车厢里的灯光熄灭后,堂本会长并没有袭击,也没有像你们猜测的那样离开车厢,而是在堂本保则先生的帮助下,藏在了车厢长椅下面的柜子里。”
“什么?!”
听了白岩真羽的话后,毛利小五郎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向额头冒出冷汗的堂本保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