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胜义的心思全在那些酒上面,他只会利用庞大财力从海外买进稀有的酒水从中牟利,却没有尽到管理的责任,就像餐厅里的酒窖,红酒保存酒的理想温度是十到十四度,而他却设置成了十七度。”
“仁科稔,假借美食家之名,写了一些狗屁不通的品酒书,对读者传达的都是错误的红酒知识。”
“还有辻弘树,在四个月前,我曾经出席了一次他在家里举办的酒会,结果他却拿出小猪徽章和一把饭勺挂在我身上,说是侍酒师的徽章与品酒碟,他侮辱了我作为侍酒师的尊严。”
对于有些偏执的泽木公平而言,这些都是绝对无法原谅的行为,因此在因病黑化之后,对他们动了杀机。
“就因为这些小事,你就可以杀人了吗?”生性善良的小兰,虽然的泽木公平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也对他不尊重生命的做法表示谴责。
“小事?”
泽木公平被小兰的话刺激到了,恨恨的说道:“对你们来说是小事,但对将品酒作为天职的我来说,却是事关人格、名誉和尊严的大事,你们能理解我当时有多绝望吗?”
白岩真羽有些理解泽木公平的心情,但却不赞同他的做法,想到被袭击的其他人,开口问道:“泽木公平,就算你说的没错,那么你为什么要袭击目暮警部和阿笠博士他们呢?他们应该没有和你产生矛盾吧?”
听白岩真羽提到这个问题,目暮警部似乎想到了什么,跟着问道:“这么说来,出狱后便消失了的村上丈,是不是也被你杀害了?”
“你说的没错,我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前,碰巧遇到了刚刚出狱的村上丈,而我知道村上丈在案发当时非常憎恨毛利先生,所以我就想利用他的话,就能让我在杀人后全身而退。”
“于是就说我是毛利先生的朋友并请他吃饭,轻而易举的杀死了喝醉的村上丈,从而以村上丈的身份执行扑克牌袭击计划来浑水摸鱼,达成我真正的目的。”
“其实我和计划中的很多人一点仇都没有,只是为了单纯要凑齐扑克牌顺序,本来还期待一的工藤新一也能过来的,可惜没能如愿。”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就拜托你们陪我一起结束这晦暗的人生吧。”
泽木公平笑着回答出目暮警部的问题,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之色,不知何时悄悄伸进衣兜的左手,瞬间按下了炸弹起爆器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