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商应寒的态度,也只有他能做到。
最初在商应寒人生的这三十年,他没想过一定要得到闻轻,因为她还小,她还可以飞得更高,看更广袤的山川与河流,见更多有趣的人,过她以后想要的生活。
他的青春早已过去,而她的青春才刚刚开始。
他不会早早就把她束缚在身边,拘泥她的自由。
思想远大于心动的本能和占有,若不是那次意外让他着了急,也许现在两人应该还没什么交集。
可也是这次交集,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让她飞走了,所以自私的把她留在了身边,尽一切能力护她一辈子。
然,在这之前,他无所畏惧,自诩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拿捏的底牌。
但闻轻是他人生中的例外。
他也一次次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出来。
他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在她身上,所以,也没有任何最坏的如果。
“五叔说得对,没有如果。”
所谓的‘如果’只是商恪心有余悸的后怕,所以才会忍不住设想一下:“我也相信,不管在哪里,不管任何时候,五叔都能找到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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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应寒并未理会商恪说的话,径直走到病床边的椅子那坐下。
商恪意识到自己待在这很多余,但他又不想走,只得走近椅子边,压低了声音:“有件事得说一下,闻轻和曲可菲关系不太和,之前曲可菲找过闻轻麻烦,但今天下午她主动邀请闻轻去吃饭,这么明显的鸿门宴我们都能看出来,闻轻自然也不会去。
曲可菲走后,当时我和老许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没想到了晚上,闻轻被悄无声息带走,虽然曲家大少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猜测,应该是曲可菲安排的手笔。”
“嗯。”商应寒只嗯了声,什么也没说。
“五叔?”商恪想知道五叔接下来会做什么。
但商应寒始终未置一词,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商恪在商家待了这么些年,不会连他这位五叔有没有动怒都看不出来,五叔只是善于内敛他的情绪,才不会轻易叫人看出来。
“五叔,那我……明早再来过来。”该说的都说了,商恪实在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
商应寒点了下头。
在商恪走到病房门口,手刚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他听到里边传来闻轻说话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商恪是觉得自己太想见到醒来的闻轻,所以产生了一点小幻觉。
他不以为意,前脚刚迈出去,他又再一次听到闻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