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应寒亦是对她句句有回应。
闻轻说得多了难免有些口干舌燥,小声说:“五叔,我渴了。”
商应寒给她拿了水,一看是冷水,现在车上也没有热的,只好放回去:“没有温水,等到医院了再喝。”
她乖乖的应了声好。
商应寒轻声失笑,将她脑袋往面前挪了挪,靠在他怀里:“这样好点吗?”
闻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乖乖靠着不动弹了,过了好半晌才吭声,只是那声音听起来仍旧是瓮瓮的:“五叔,我觉得,我应该是病入膏肓了。”
商应寒握紧了她的手,哄着她:“只是一点发烧,到医院就好了。”
闻轻眼皮儿无力的上下翕合着:“病入膏肓说明很严重,要五叔一直在身边这病才能好。”
商应寒神情温柔,缓缓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刘海:“闻轻。”
“嗯呐。”
“想我吗?”
“想。”
“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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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
她说了很多遍很想很想,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但商应寒还是听清楚了她最后说的那句:“想得快要傻掉了呢。”
他的手怔住。
片刻,落下一吻在她额头,带着分外的珍惜。
轻声说:“我何尝又不想你呢。”
……
商恪陪威廉医生进来医院,他是担心有什么事在旁边能帮个忙,没想到在医院看到了五叔。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毕竟半个小时前还在老宅见过五叔,转身就在医院再见到五叔,太巧了吧。可是当他注意到五叔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身形还有侧脸都特别像闻轻时……
不是像,那就是闻轻。
商恪下意识的想追上去,威廉医生喊住他:“商恪,怎么了?”
商恪回头,解释说:“我刚才看到一个背影有些熟悉,像我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