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应寒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每一颗扣子……
……
翌日。
宿醉醒来的闻轻,揉着隐痛的太阳穴:
“嘶……好痛。”
头痛得要死掉了一样。
以后真要少喝酒才行。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了眼凌乱的床单,断了片的脑海里陆陆续续闪现出一些画面,当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闻轻一僵。
她立马掀开领口看自己的身体,白白净净的没什么痕迹,咽了口唾沫:“是梦吧?”
一定是梦!
她回头又看了眼凌乱的大床,整个卧室里都没有商应寒的身影。
她捂脸:“可梦也没必要这么真实啊,我的天啊……”
飞快跑进浴室里,随便洗漱了一下出来后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一看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商恪打来的,闻轻仔细一看时间:“这才八点,催什么催!”
她给商恪回了电话。
那边商恪秒接,开口就是一通数落:“闻轻你又玩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