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被绑在桶上之后,身体就一直肌肉紧绷着。在感受到腿间的力道后,立刻想要并拢双腿夹住那把刀,不让他捅到桶里去。
夹住就夹住,对于那样的力道,李一帆只是手腕一转,带着刀鞘一圈,就硬生生的又往里送了两寸。
”有话好好说啊!”见李一帆不鸟他,匈奴人立马到,“我交代,我交代还不行吗!”
连笙忍不了他的絮絮叨叨了,想着匈奴人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这么能说呢,说得他都有点暴躁了:“你怎么这么能叽叽歪歪啊?那你就快说!”
“哎呀,我说呀,我马上就说,你让你做同伴把手停下来,你说这互相伤害做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谈话吗!”匈奴人抱怨道。
连笙有点想让手里的匕首横向动作一下了。
看着面前的人念念叨叨的样子,李一帆淡淡道:“别说了。”
“干嘛?说话是我的自由,连说过话都不允许了吗?你们西北军都是这样子的吗?一点自由都没有,多憋屈啊!来我们这里吧!”
李一帆心平气和的回答道:“你有没有发现,你靠说话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但是根本就没有人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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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他还非常“好心”的,补充了一句:“看来你平时非常的令行禁止,说了不许下属来,下属就一个都不来。当然了,也许是你平时做人太差,他们都不愿意来看你,这才让你落到我们手里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
“哦,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但是想让你被折磨的久一点,所以没有进来?”
匈奴人不说中原官话了,开始用自己的语言骂脏话。
他骂啥李一帆都听得懂,但是却也不当做没听见做耳旁风过去了。
旁边的连笙很暴躁。他原本以为,俘虏,就是一个被俘后,屈服于性命,乖乖听话交代一切事情的人。
谁能想到这个俘虏这么能说,吧啦吧啦的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李一帆给连笙示意了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随后就静静地听匈奴人骂,一边听一边竖起耳朵注意着帐篷外的动静。
结论是匈奴人骂了多久,外面就没有动静了多久。
心里的想法赌对了,李一帆抬脚勾了张凳子过来。
帐篷里就只剩下匈奴人的臭骂声在回荡。
骂到后来,匈奴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闭了嘴。
他停了之后,帐篷里就只有蜡烛灯芯爆的声音偶尔想起,一时之间静的可怕。
李一帆等了等,见他不继续了,还非常贴心的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匈奴人梗着脖子:“想骂就骂,不想骂就不骂,看我高兴!”
“哦,”李一帆露出一副失望的脸色,“我还以为是你词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