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能成为霍倦的家庭医生,那个Beta也不简单,听到这话便已经不着痕迹地往门外退。
“霍倦!”
裴与乐扭过头,看向霍倦,先是惊喜他似乎终于清醒了开始说话了,又奇怪他怎么赶人走:“别这样,你现在有些低烧,得看医生。”
“……不用。”
霍倦刚刚意识是有些迷糊,但现在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裴与乐,声音微哑,“我只是易感期来了。”
难怪了。
裴与乐终于明白为什么空气中的信息素今天特别强烈。
过量摄入酒精,再加上昨晚的放纵提前诱发了霍倦的易感期。
只不过这次的易感期似乎有些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中途诱发的,再加上酒精残留,又因为昨晚满足了,所以他现在整个人懒洋洋的,除了只想和裴与乐贴在一起,没有那种想要掠夺破坏的疯狂冲动。
他们在一起已经四年了,霍倦的易感期裴与乐经历了无数次,见状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是有些纠结,“可你在发低烧……”
“没事的。”
霍倦默默收紧了环抱裴与乐的手臂。
隐约感觉他越抱越紧的裴与乐:“……”
你这个样子可不能叫没事啊大哥。
在裴与乐的坚持下,他还是给霍倦打了退烧针和抑制剂。
不是让医生打的,而是医生配好药水,由他给霍倦打。
处于易感期的霍倦不喜欢除了他之外的人靠近。
之后柯越和家庭医生离开,裴与乐感觉自己饿得不行,于是他又打电话让人送餐上来,打算和霍倦先吃饭。
等饭送上来后,裴与乐拿起碗和筷子,无奈看了眼从身后抱住他的背部挂件,道:“霍倦同学,你坐那边,跟我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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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
背部挂件坦然地摇头:“我不饿。”
他饿啊。
而且他还必须要吃,毕竟要应付霍倦的易感期,没有体力是不行的。
裴与乐有这个觉悟。
他鼓了鼓脸:“去对面坐着,不然我生气了。”
“……”
霍倦顿了顿,慢吞吞地松开抱住裴与乐的双手。
一旦放开了裴与乐,浑身上下便不断叫嚣着再抱过去的冲动。只有抱住裴与乐,他心底的焦躁才稍微减缓一些。
然而裴与乐已经对他下了最后通牒,他如果继续故我,裴与乐真的会生气。
他并不想惹裴与乐生气。
就算他现在满心都是想把人关起来揉入怀中的冲动,还想对他做许许多多过分的事……
但他会忍住。
裴与乐见霍倦松开了,快速地在他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然后自己扒饭进嘴巴,打算好好地补充流失的体力。
他一边吃一边不忘给霍倦夹菜,盯着他吃,在裴与乐的紧密盯视下,霍倦还是把一碗饭吃完了。
饭后,裴与乐给霍倦量了量体温。
正常。
很好。
他满意地收起温度计,然后催促霍倦去洗澡。
霍倦这次的易感期似乎是因为酒精引发的,所以状态一直有点迟钝,裴与乐怕他出事,干脆也跟着进入浴室。
过程霍倦又像挂件似的抱住他,不过还好他只是抱,并没有动手动脚,所以虽然比平时多花了时间,但沐浴好歹顺利结束了。
其实裴与乐觉得有点纳闷。陷入易感期的霍倦通常比较难缠,具体在于他那恐怖的无底体力和让人难以承受的需索。
裴与乐并不是第一次应付易感期的霍倦,这些年来早习惯了。
根本不慌。
他现在反而奇怪为什么霍倦不动手。
光抱着他算个啥啊。
看他的状态又挺正常的,难道因为是提前诱发的,才导致这次的表现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裴与乐搞不懂,但医生说霍倦这种情况没什么大问题,人只要退烧了,之后等易感期过去就好。
易感期有好几天。
第一天是最难熬的。
裴与乐瞅着沐浴过后,又开始跟粘合胶一样挂在身上的霍倦,深吸口气,按照他定下的计划把人领回卧房。
“好了。”
体力补充过了,并且也洗过澡,现在天又已经黑下来,时间上也适合,一切准备妥当,裴与乐把霍倦按在床上,慷慨就义地道:
“来吧!”
不过是区区易感期,干就是了。
他能行。
“……”
霍倦仰起脸,默默地看着裴与乐。
“……傻瓜。”
霍倦伸手拉住裴与乐的手,把他拽住躺下,四肢习惯性地缠上去,俯身不含情/欲的亲了亲裴与乐的额头。
“你现在嗓子还是哑的,睡觉吧。”
经过这些年,霍倦已经今非昔比,就算易感期来了也仍然等保持理智,再加上他昨晚才把人勉强了一把,昨晚醉酒的自己有多过分他完全记得一清二楚,他不可能、也不想让裴与乐以这样的状态再来承受他的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