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正好走过来,跟没看似的和和气气把东放在谢洵面前:“谢先,我看他怎么不肯下来,您先帮他擦擦,我去准备醒酒汤。”
“好。麻烦您。”谢洵说。
刘叔前脚刚走,谢洵正想给程澄擦一擦,只得又说一遍:“你先下来。”
这次程澄连不不说,干脆趴在上耍赖。
他现在脑子里装得下的东不多,因此听谢洵开口,甚至还把头埋在人家肩上,行动以示抵抗。
开玩笑!他可不能听谢洵的话!要是,要是又难受怎么办?
醉鬼『迷』『迷』糊糊地想。
“……那你想怎么样?”
谢洵自己当年都没这么哄过自己妹妹,毕竟谢聆向来听话,就算有时候耍点小聪明不敢在自己面前造次,通常犯错谢洵一个眼神就怂,哪像现在这人这样。
程澄在他上蹬两下,大概是怕滑落到地上。
“……”谢洵只能又伸手托一下对方的腿。
体稳,程澄凑过来,对着谢洵的侧脸笑:“嘿嘿。”
是的,自己要折磨他!
程澄开始指挥:“那,去那里。”
“哪里?”
“那里啊!!”程澄一醉就急,“就是那里!你,你读书的……”
“……”
不要跟酒疯子计较。
先顺着要紧,不要让酒疯子持续发疯。
谢洵拿热『毛』巾,背着程澄往电梯走。
“嘿嘿。”
背上的醉鬼还在傻笑。
程澄是只剩下这么点意识的,没想过现在这样的走向还正好符合原书中“婚礼后原恼羞成怒把角关进地窖训”的情节。
这间调丨室还是跟前那样散发诡异的红光,谢洵靠近一点都觉得头皮发麻。
入口的门还有些小,谢洵背着他,还得努力弓能进去。
还是这间熟悉的离奇的地下室,上面仍然挂满那些不堪入目的东——不过桌上多几本书。
能让人休息的,除情丨趣沙发,就那张床。
终于遂酒疯子的愿,谢洵不免觉得这一趟有些累,把程澄放到正中央那张水床上。
他把『毛』巾抻开,替程澄擦一把脸。
醉鬼这个时候就又乖起来,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凌『乱』的刘海被『毛』巾掠过,『露』光洁的额头。
谢洵起,想去找点热水再给他擦擦手。
结果刚站起来,忽然感觉腰上一紧。
他再一次被酒疯子拦腰抱住。
“……又怎么?”谢洵做不什么多余的表情。
程澄此时又多清醒一分——可跟刚那点清醒加起来,不过多两分。
他环着谢洵的腰,干脆还把头靠在上面。
过几秒,干脆又仰起头盯着谢洵。
一些属于程澄自己的本能被激发,醉鬼一边抱,还一边占人便宜。
九头!腹肌!人鱼线!
他脑子还被酒精烧灼着,白演多,现在的称呼下意识脱口而。
“嘿嘿,”他还醉着,发一声短促的傻笑,眼睛里虽然氤氲着浓重的醉意,但笑起来依旧明亮得不像话:“宝贝,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