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泱盯着他的背影,喃喃道,“倒是很少见他穿这样的红色,瞧着很是不一样呢。”
秋城眼神暗了暗,转身看向城外,“正逢战乱,每个子民心中都有一腔保家卫国的热血。”
舒泱怔了怔,也望向城外半晌无话。
东宫
“眼下正逢多事之秋,殿下大婚在即,怕是要出乱子。”
宫议事东殿,魏钰面色微凝道。
大战已经持续了半年,如今长安城的兵力已不足三万。
储君大婚乃是大事,也最容易生乱。
萧淮隐眸色暗沉道,“卫家已上奏,请旨大婚一切从简。”
詹事府许詹事道,“殿下的意思是?”
魏钰与其他东宫辅臣也看向萧淮隐。
萧淮隐默了半晌,才道,“父皇已允。”
他的意思是大战当前应推迟大婚,可父皇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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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此举也是为殿下考量。”魏钰自然明白萧淮隐的意思,“每逢战乱朝中都不安宁,殿下此时更需要卫家。”
“是啊,沈家和阮家的人蠢蠢欲动,如今城内兵力较弱,保不齐要生出什么乱子,殿下有了卫家,便得到了大霁半数以上的文人支持。”许詹事道,“若是二皇子想趁机发难,也得斟酌衡量一番。”
“当日在朝上提议让穆大人带兵的皆是二皇子一党。”魏钰道。
众所周知,穆野如今握着一半禁卫军,若他一走这半块令牌就得交出来,若禁卫军全部落到了二皇子的人手上,宫中就危险了。
许詹事闻言一惊,“少詹事的意思是?”
“近日宫中多了许多新面孔。”
魏钰沉声道。
这话不难理解,所有人顿时便面露惊愕。
“难道二皇子这是要...”
“殿下,这该如何是好?”
萧淮隐看向魏钰,“少詹事如何看。”
魏钰,“二皇子既然有意相争,这一战便在所难免,只是眼下战事四起,若朝中再起兵变,怕是民心难安。”
如今云阳与各地藩王异动,无非就是因为圣上卧床多日,太子又根基不稳,眼下正是他们进攻的最好时机。
若宫中再起兵变,内忧外患之际,难保民间不会有起义军突起,介时,大霁将会战火纷飞,难有宁日。
“可就算我们不动,二皇子也不会罢休。”
詹事府府丞道。
“那便以不变应万变。”魏钰道,“如今我们既然已知二皇子有造反之心,便在暗中戒备即可,不论如何,这场兵变都不能因东宫而起。”
否则,储君之位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