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砸了你的生意就好。”
“我去年一年下来,好辛苦的,才赚了三四万块。我上个月也才赚了九万,这个月的销量居然那么好!你真的很旺我呢!”她想着嫁个旺妻的男人,真是太合算了。
“那便好……”
因为他没有案子时天天早晚来看她,她周末也会到他家玩,彼此很亲昵,这次来之前也没有多想。
书颖大箱小包到他的家时,才问起:“我住哪个房间?”
白逸衡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晕来,眼睛波光流转,就是不回答。
书颖便道:“那我住你面对的套间吧。”
“不行!”他严词拒绝。
书颖炸毛:“难道你让我睡客厅?”
他这是打通顶楼的两个单位合成一个单位,只有两个卧房套间。他请的保姆也不住家里,他给了保姆住房和交通补贴。
“你住我的房间,我住对面吧。”
他这点小把戏哪里能逃过书颖睿智的双眼?
“我真是太傻太天真了!像我这样如百合淡雅、如茉莉娇羞、如莲花纯洁的女孩子怎么可以住你家?”
白逸衡试图表现自己的君子之风:“我保证秋毫不犯!”
书颖不满:“我一个如百合如茉莉如莲花一样的女孩子住在你家,你居然秋毫不犯?你是瞎呀还是柳下惠?”
白逸衡清亮的凤目骤然瞪大:“那我该犯……还是不该犯?”
书颖思考这个哲学问题,半晌才告诉他:“当然是遵从你的本心,然后我贞烈地抵抗,将你这登徒子打倒。”
他叹:“颖颖,以我的功夫,一百个你也打不倒我。”
书颖觉得这个贞烈地反抗男人的强取豪夺的戏真的很难演下去,才说:“那你还是将自己绑起来,免得兽性大发。”
白逸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