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宋舔了舔唇,喉结滚动了两下,粗粗喘了声气。
郑千橙嗤笑道:“喝了两瓶酒,更不正经了。”
江宋凝眉道:“男人最受不得激将法。”
那年初次,就栽在她那若即若离、敢不敢上的几眼。
他忽然觉得有点儿燥,啤酒不至于醉狠,但绝对会上头。
郑千橙凑过来捏他脸时,他一抬手便将人拿住了。她的表情一下子就愣住了,手撑在他身上,人整个罩在上面,男人的手不老实,从脖颈向下跳跃,把人压得更紧。
他懒散地靠在那里,脖颈处憋出青筋,锁骨前红了一片,带有麦香气味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脸颊,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
她明显感觉到有一股热流顺着心脏直冲脑门儿,顺着脸颊红透了耳稍。
江宋道:“你还是那么敏感。”
郑千橙气闷闷道:“你脸不也红?”
他的手在后面不老实了,她最近丰腴了些,腰身比之前柔软很多。
她扭捏着身体,发出无声抗议。
他便又问道:“你排斥这个么?”
郑千橙盯着他深邃、发光的眼睛:“什么?”
“你说呢。”他道,“有的女性生产完……会大大下降,嗯。”
郑千橙顿了顿:“你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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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他又舔唇了,视线有意无意擦过她胸前起伏,抿了抿唇,道:“你先回答我。”
耍流/氓——郑千橙在心里骂道,她现在姿势不舒服,半腾在空中,被人拥着,手抵在副驾靠背上,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不知道。”
男人还是不放她,唇角微弯,哑声道:“想不想知道?”
郑千橙从他这句话听到某种属于他自身的渴望,看好戏似的笑笑,道:“我知道你想。”
他眉毛上扬,眼睛却闭了几秒,看起来像是做了个鬼脸,笑道:“之前的九年,怀孕后这几个月,你自己算算,多久了?”
她媚笑道:“不是还有两次手动么?”
他看着她不说话。
郑千橙舔了舔唇,唇角变得晶晶亮,低声道:“谁让你那几年不找?”
江宋心道,这女人真是没良心。可具体原因也不想告诉她,他这人生活上没什么洁癖,家里宿舍里一般干净,也没什么强迫症,精神洁癖却厉害得很,轻易不同异性接触。
并不知是何时形成的习惯。
哪里像她,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江宋微蹙着眉看她,而后凑过去猛香了口,推开她,问她走不走?
郑千橙被吊起来的心绪就这样轻易被他偃旗息鼓,手搭在方向盘上,问他:“回家?”
他“嗯”了声:“回那个家。”
郑千橙问道:“哪个?”
江宋闭上眼,深深吸口气,瓮声道:“没人的那个。”
从地下停车场到家门口那段路,男人始终将力聚在她身上,看上去似乎半醉不醒。郑千橙穿着外套,半敞着怀,手臂处搭着条毛绒围脖,另只手扶着男人身后。
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公寓里热气腾腾,长时间没人居住,有种淡淡的尘土气味儿。脱下鞋踩在地上,暖气直通四肢。
她刚直起身,身后一股力量直直将她抵在墙上,身体瞬间动弹不得,背后紧紧贴着滚烫炽热。
她也以为自己不太想,可这才第一秒,她就缴械投降了,呼息声声入耳。内心竟无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