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下子轻飘,见四下无人,低头也在她脸上回亲了一下,才愉悦地问道:“我瞧你首饰也不少,怎么就瞧上这枚戒指了?”
沈望舒喜滋滋地道:“我五岁的时候,我娘给我打过一个素面的金戒指,那还是我的头一个首饰呢!可惜后来被我给弄丢了,这个和当初那个挺像的。”
裴在野还想说话,就见叶知秋捧着个木盒走上来,笑:“您方才那一箭把那摊主吓破了胆,他怕您之后找他茬,特意又给咱们送了两枚戒指,和娘娘赢的那个是一套。”
他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大一小的两枚戒指,他指了指那个大的:“这枚形状古朴粗犷,是男子所佩。”他又指了指小的:“这枚是戴给小孩玩的,合起来正好一家子佩戴。”
裴在野没来得及阻止,就让叶知秋把话说完了,他一下子牙疼起来。
沈望舒一听就来了精神,她之前就盘算着要小孩啦,只是最近裴在野事情不少,她也不好拿这个扰他,正巧叶知秋就提了这个话头。
她心里夸了叶知秋一句,从棉绒里把那枚小戒指取出来,疯狂暗示:“四哥,你看,小孩戴的戒指都有了,你不觉着还缺了什么吗?”
裴在野嗤笑:“哦,你专门生个孩子,就是为了让这枚戒指有人戴?”他屈指轻敲了下她的脑门:“你脑袋坏掉了吧。”
沈望舒没好气地道:“你少跟我不着四六的!”她语重心长地道:“四哥,你今年也二十了,难道就不想有个孩子管你叫爹吗?”
“不想,”裴在野颇是欠揍地纠正她:“因为该叫的是父皇。”
沈望舒:“...”
“好了好了,别气了,你这气性也太大了点。”他拉起她的手,岔开话题,故意用十分诱人的口气蛊惑她:“前头有家专做粘干粮和打糕的,软糯糯甜唧唧,做好之后在豆面里一裹,豆香和着米香,好吃的的不得了,我带你尝尝去。”
沈望舒本来正呼哧呼哧生气呢,被他一馋,不由自主地‘叽咕’,咽了口口水。
裴在野见她这馋样,笑的打跌,她眼底又开始慢慢冒火,他忙赶在她发火捶他之前,给她买了两盒裹了豆面的打糕出来。
她一边吃还一边生气:“别以为我就放过你了,账我跟你记着呢!”
裴在野好笑道:“要不是你每次打我都手疼,你当我乐意费这个功夫?”
沈望舒一想也是,四哥皮糙肉厚的,她每次捶他都捶的自己手上生疼的,于是她更郁闷啦。
两人一路吃吃喝喝逛到入夜,沈望舒虽然不再生气了,但是次日早起,还是对要小孩的事儿不能死心。
她先把裴在野随身带着的男子避孕药丸都翻出来藏好,又按照虫娘给她的食补食谱,令膳房整治一桌吃食出来。
裴在野晌午忙完回来,就见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的壮阳菜,什么猪腰子,羊肾羹,春韭,蒜腌牡蛎等等。
裴在野:“...”还真是贼心不死。
沈望舒见他怔住,得意地奸笑了声,十分热情地招呼:“四哥,你忙碌一上午,定然是饿了,快吃吧,我特意令厨下预备的!”
看看他今儿还能不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