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太子似乎发了极大极大的脾气。
他把她关在屋里,不许她出去,除了吃东西和喝水,他只拉着她干那事,足足两天两夜。
屋里的每一处都有他欺负她的痕迹。
他还说了很多令人难以理解的话。
“脱了。”
“脱光。”
“你是不是听不懂什么叫脱光?”
“多哭几声啊,不是刚吃饱饭吗?”
“又饿了,想我用什么喂你?”
直到她抵受不住,沉沉昏了过去,太子才有些慌神,抱着她去温汤清洗,他按了按她微凸的小腹,那玩意流了出来,她身上还有很多不堪入目的痕迹。
太子瞧她这样,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水润的唇瓣。
“是不是我怎么对你,你都不会多瞧我一眼?”
他长睫垂覆,一滴水珠落在她脸上。
她沉沉昏睡过去,没有听见。
那两日之后,足足小半个月沈望舒都没有踏出房门,太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不管多忙,都会来瞧着她吃下汤药。
不过她不想见太子,宁可每天喝安神茶,让自己昏昏沉沉睡过去,也不想醒着面对太子。
沈望舒猛然睁开眼,踉跄着瘫软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
裴在野最近有了正当理由,出入也方便许多,眼下,他正在实为据点的安平镖局听着周平等人这些日子探查的结果。
他闭目深思了一会儿,轻点下颔:“我原以为纪玉津是想拉拢分化布林,海都和玄蛮,以此打通去西蛮之路,想不到他竟是打着一网打尽的主意,倒是胃口不小,也不怕把自己噎死。”
叶知秋问他:“您有对策了?”
裴在野抬手唤了凑近,他压低声音,吩咐了几句。
叶知秋忙应了,又取出一封盖着私印的密函:“这是皇后娘娘给您写的信,卑职才收到的。”
裴在野没接,先皱了下眉:“姨母怎么会突然给我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