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问她:“闹什么?”
“还不是她妈,给我抓了一堆中药,每天逼我喝药调理身体,你都不知道那药有多苦,生不出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凭什么只让我喝。”余确忿忿不平的吐槽。
“你这话就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那药又不是管怀孕的,你阴虚,年轻的时候不调理,老了有你受的。”落溪把话接过去。
余确不领情:“可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让我以后好生孩子。”
“懒的搭理你的无理取闹。”落溪隔空点头:“作吧,使劲作,以后有你哭的。”
“哭了我不找你安慰。”余确赌气。
“你可千万别找我,找我我也骂你活该。”落溪没好气的道。
余确委屈:“你们都向着谢长岁,都欺负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次错的是你呢?”宁姸弱弱的道。
“没有可能!”余确死倔死倔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想调别人都管不着。”
“行行行,别激动。”苏叶安抚道:“大不了以后老了我们推着你去广场上,让你在边上看我们跳广场舞。”
“说不准左手六右手七,歪着嘴巴流口水。”宁姸还比划了一下。
余确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少危言耸听,你这是脑梗,不是阴虚。”
“阴虚就是阴阳不平衡,身体的奇经八脉就像山川河流一样,阴气太重容易冻结,一冻结就很容易梗死,不是没有可能引发脑梗。”落溪平着音科普。
余确倒吸一口冷气。
苏叶又安慰她:“没事,别怕,大夫都喜欢夸大其词,你余确天不怕地不怕还能被这三言两语吓唬住?”
余确:……
你确定这是安慰我而不是恐吓我?
当晚回到公寓,余确不知道是不是被落溪她们的话吓到了,破天荒的从冰箱里拿出一袋中药加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一口闷了,闷完差点吐出来,干呕了半响。
后面连着三天余确都有好好吃药,第四天晚上闺蜜黄思语微她,说有家新开的酒吧不错,问她去不去。
余确一口答应:“去。”
她天天窝在家里都快生霉了,且现在是分居状态,谢长岁也管不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