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说完,一口血猝不及防喷出来,因为离的太近,落溪被喷了一身,脸颊都溅上了几滴温热。
落溪整个人僵住,耳边紧跟着传来楚京西倒地的声音。
“楚京西。”落溪吓的花容失色,跪下来去摸他的脉,脉象奇乱无比,是中毒之象。
你学不好,我不会罚你,但有人会替你受罚。
替妻受罚,丈夫之责。
闫罗的惩罚……
落溪死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给管家打电话,让他过来帮忙把已经昏迷的楚京西搬到床上。
而她自己冲进药房,争分夺秒的配制解药。
管家在房间看着楚京西,随时跟她说楚京西的情况。
一会是:“少夫人,年少爷又吐血了,全是黑血。”
一会是:“少夫人,年少爷的手指甲都变黑了。”
一会是:“少夫人,年少爷的嘴唇开始发紫了。”
“少夫人。”
“少夫人。”
管家一声比一声急切,听进落溪耳朵里,就如同一把把扎进她心脏的匕首,刀刀带血。
落溪慌的厉害,怕楚京西像小兔子那样等不到她的解药,根本没办法完全专心。
不行。
不能听,不能想。
落溪一咬牙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了,世界瞬间安静,她又一咬牙,往砂锅里扔了一味药材。
十多分钟后,落溪端了一碗黑乎乎,闻着就很冲鼻子的药进来。
管家连忙跑来迎她:“少夫人我来。”
“快给他灌下去。”落溪把药碗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