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年:“实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落溪:“你滚。”
闫年:“这是我家。”
落溪要起身:“那我滚。”
“你滚一个试试。”闫年嗓音冷沉:“惯的你是不是,脾气越来越大了。”
眼看两人要吵架,白婶赶紧出声打圆场:“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年少爷你不知道,少夫人不单单是为了产检通过高兴,还有因为她今天给人看完病没吐高兴。”
闫年微怔,眸底有落溪看不见的暗喜:“你今天没吐?”
“关你屁事。”落溪没好气的道。
本来是想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的,但他上来就毒舌,落溪就不想搭理他了。
“怎么不关我事。”闫年跟她算账:“房租是我出的,装修费是我出的,药材是我进的,伙计助手也是我找的,所有成本都是我的,我还不能算医馆的老板?”
落溪不领情,一句话怼回去:“医馆是你要开的,我免费给你打工你就偷着乐吧,还跟我算账,哪来的脸。”
闫年被怼的一噎。
落溪爽了,直接撂挑子:“我不干了,你自己再另请高明吧。”
闫年舌尖抵着腮帮子,磨牙:“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
落溪立马给了他一个‘我就进了你能怎么着’的眼神。
“吃饭吧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真是年轻夫妻,一言不合就要抬扛。”白婶好笑的再次出声打圆场。
落溪早饿了,没力气再跟他吵,拿起筷子吃饭,嚼菜的时候格外用力,像是把菜当成了闫年。
闫年也在默默吃饭,视线却时不时的落到女人身上,透着她不可能看见的柔。
落溪看不见,白婶却是能看见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年少爷喜欢少夫人,嘴上没句好听的话,暗地里却默默关心着少夫人,不在家的时候一天都要打十八次电话,询问少夫人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再三叮嘱她给少夫人做营养餐。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只是这样下去,少夫人几时才能知道年少爷的喜欢啊。
白婶愁的不轻,又不敢忤逆年少爷的交待,将这些告诉少夫人。
憋死她了。
吃完午饭落溪去睡觉,闫年又出门了,走之前还没忘展露周扒皮的本性,让她以后每天多看几个病人,不然照她一天只看一个的节奏,猴年马月也收不回成本。
收不回成本关她什么事,落溪才不听,就按照自己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