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群逐渐散开,每个人都记住了‘无疾医馆’这个名字。
太平街无疾巷无疾医馆,一个眼睛看不见,但是医术高超的女大夫。
医馆内。
落溪没例外的又把胃给吐空了,白着脸又把沾了血的手洗了好几遍,连指甲缝都要搓一搓,最后放到鼻尖闻了闻,确定没有血腥味了,她才关了水出来。
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好处,至少碰到这种病人,她不至于立即晕过去。
“大夫,我老公怎么还在滴滴答答的流血?”她一回来,女人就着急问道。
“还需喝副药。”落溪示意她不必着急,对伙计四钱道:“我说,你写。”
四钱马上拿了纸笔。
落溪说了一串药名,熟地,牛膝,炙甘草,泽泻,肉桂,制附子,每一个听在外行人耳朵里都很陌生。
“熟地二两,不要扣量,现在就去煎。”开完方子,落溪特别吩咐了句。
四钱应了声跑去抓药,现在医馆就他一个伙计,一人肩负助手,抓药,煎药三职。
“大夫,请问我老公这是什么病?我们还需要去医院做什么检查吗?”等药的功夫,女人才有心情详细问这些。
落溪微微摇头:“无需再做检查,你老公这是虚症,你们是不是新婚?”
“你怎么知道?”女人大惊。
连有气无力还在滴滴答答流鼻血的男人也吃了一惊。
夫妻俩确定肯定不认识这位大夫,可她是怎么知道她们新婚的。
落溪轻声解惑:“新婚燕尔,房事频繁了些,伤了肾精,肾阳不足,形成虚症,鼻腔出血就是表象之一。”
话音落,满室寂静。
夫妻俩是臊的。
姜舒云是又羞又臊,心底对落溪升出了由衷的佩服,到底是怎么做到面无改色说出这番话的。
“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照我开的方子喝上一周,以后注意节制就没事了。”落溪依旧一副见怪不怪的语气。
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