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道理,但不多。
“你喝吧,我帮你倒酒。”落溪伸手去摸酒瓶。
闫年拨开她的手:“你少浪费我的酒。”
不识好歹。
借酒消愁愁更愁,愁死你。
闫年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又看向她的肚子:“你前夫都死了,你还拿眼睛换他的孩子干什么,就这么爱他?”
“什么叫他的孩子,这孩子也是我的啊。”落溪道。
闫年:“你还可以有其他孩子。”
落溪心说我才不想生其他孩子,我就要这个,和楚京西有的这个。
“又瞎又蠢。”闫年从她脸上得到了答案,嘴毒的道:“我劝你早点打了吧,免得生个跟你一样蠢的孩子。”
“生个傻子也是我孩子,我都不嫌弃,轮得到你嫌弃吗?”落溪护犊子的道。
闫年:“毕竟它生下来是要跟我姓的。”
落溪翻了一个白眼:“傻了就跟我姓行了吧,绝对不让你闫家多个傻孩子。”
闫年一个字点评:“蠢!”
蠢也比你被人甩了强。
自己就多余出来,找不痛快么不是。
落溪站了起来。
闫年:“做什么?”
落溪没好气的道:“我去问问闫爷爷,能不能把你毒哑了。”
你就多余长嘴。
“去吧。”闫年支持:“老头最讨厌别人吵他睡觉,要是一气之下把你毒死了,我还省心了。”
落溪嘴角一抽,转身回屋了。
她绝对不是怂,她是本来就打算回屋睡觉的。
可这行为落在闫年眼里就是怂,被他狠狠嘲笑:“怂包。”
落溪快走两步进了屋,砰的关上门,该死的,她早晚毒哑了他。
她进了屋也没开灯,如今在她的世界里,开不开灯没区别,好一会没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真睡了。
闫年仰头,杯中酒从喉头滑过,又苦又涩。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