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常。”楚京西算了算：“平均一个月两次吧。”
比女人的大姨妈都频繁。
落溪好笑的道：“他是不是人格分裂，我实在无法想象他在法庭上的样子。”
“精神病大概是当不了律师的吧。”楚京西道。
落溪噗了声，她都没好意思说这个词。
说笑了一会，四人就进入了射击室，两个双人射击室是相连的，戴着护目镜的何蔓问落溪：“你射击怎么样？”
落溪诚实回答：“不怎么样。”
何蔓被她打过一次脸，特别长记性，自动翻译成她是谦虚，暗暗给自己打气，千万别丢人。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落溪不是谦虚，她是真不怎么样，打出去十枪，能有两枪射中靶心都算运气好了。
楚京西也挺惊讶：“你上次说你射击学的不好，我还以为你在谦虚。”
何蔓连连点头：“你打游戏的时候不是一枪一个吗？”
怎么实战这么菜。
“游戏靠的是脑子和手速。”落溪白她一眼，又瞪了楚京西一眼：“我打的好还需要你教？”
“明白，楚太太这是给我机会呢。”楚京西上道的站到她身后，托起她的手，温柔又耐心：“首先你持枪的姿势就不对……”
冷不丁被塞了一嘴狗粮的何蔓：……
你俩确定是来射击的？
打靶打的不咋地，你撒狗粮倒是挺精准。
她幽幽地看向顾泽也，后者手机恰好响了，他打了个手势，摘了护目镜和耳机出去接电话。
何蔓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咬牙。
昨天她去找他的时候，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见到人，她才刚一开口，他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软磨硬泡了半天都没让他松口，最后还是提了苏叶和落溪也参加，他才不情不愿的答应。
说到底还是想去见苏叶，自从她来了深城，他怕自己发现他和苏叶的不伦恋，已经有段时间没去找苏叶了，怕是早忍不住了。
呵，等着吧，我会让你亲手抱一抱苏叶的尸体。
顾泽也接了通电话，有急事需要回公司，跟楚京西和落溪打了声招呼，又问何蔓：“你是再玩会还是回去？”
何蔓不假思索：“我回去。”
不回去留下来看隔壁秀恩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