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四真厉害,这样的人也有勇气娶。不知道两个人拉没拉过手、亲没亲过嘴儿,要是亲过,就不是傻子,我敬你是个勇士!】
庆婶:“?”
这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
【天呐,恶心死了,我的眼睛脏了!要吐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卫生的人!】
【他们家的人一年都不洗一回内裤,内裤脱下来放炕上能直挺挺站着。】
嘶!
庆婶往旁边躲了躲,怪不得总觉得周围有股臭臭的怪味儿,不是挨家挨户出茅房,而是身边站了个移动茅坑!
【这还不算完,好不容易内裤熬出头,洗了个干净,坏得也没法再穿,还不能寿终正寝,还得继续当抹布用。】
【洗了再当抹布还是好的,大多根本没洗。擦手擦脸擦灶台,还擦碗…呕!不成我要吐了!】
冯雪柔剩下的热闹也不看,跑进屋把手使劲在卫民衣服上蹭,好像上头沾了脏东西,最后把脸埋在另一侧没蹭过的衣服上。
“呜呜呜老公,我眼睛脏了,看看老公洗眼睛!”
看了会儿,“不成,脏得太厉害,看一个帅哥不够,我要去找孙曼曼、再找宋钊,才能治愈我脏了的眼睛跟灵魂!”
卫民:“?”
喂,回来!
你的眼睛干净了,我的脸面该脏了!
别人会说,一个男人,练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住……好吧他确实管不住。
院子里,卫老四越听脸越白,松开小凤的手,后退一步两步三步,仿佛见了鬼。
还是个脏脏鬼。
“卫老四你咋了?”
小凤朝他伸手,卫老四妈呀一声,躲到庆婶身后。
“娘,我觉得你说得对,从祖上论咱跟卫婶子家是亲戚,就几代人都是亲戚。我娶媳妇就得听大家的意见,你们说不好我就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