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
江枕云也没有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贺秋晚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阿云。”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底似乎比刚才更清明了些，“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江枕云反驳道。
喝醉的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
江枕云的酒量虽然不好，酒品却很不错，她并没有大吵大闹折腾些什么，只是放软身体靠在贺秋晚的身上，时不时地说几l句胡话。
“我没醉。”江枕云再次强调道。
她微微皱着眉头，拼命想要找理由证明自己没醉，“我醉了，就睡着了。”
江枕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了指仙羽，她都没有像那只傻鹤一样睡熟过去，怎么能说是醉了呢？
江枕云满意了，她重新仰头看向贺秋晚，总结道：“我没睡。”
说到这里，江枕云的声音顿了顿，接下来的话明显放低了音量。
“我还可以亲你。”
“阿云！”贺秋晚再次移开了目光。
她承认自己是个胆怯的人，根本不敢同此刻的江枕云对视。
江枕云看她的眼神那样热烈直接，她的目光在贺秋晚的眉眼和唇瓣之间来回流连，表情颇有些跃跃欲试。
“凶什么嘛。”江枕云嘟囔了一句。
她虽然是在抱怨着，语调却软成了一滩水，让贺秋晚根本生不出一丝同她争辩的心思。
“对不起。”贺秋晚立马道歉，“是我错了。”
江枕云满意了。
她替自己辩解道：“我可没有做坏事。”
“上一次你亲了我，刚才我又亲回来了，咱俩就算是扯平了。”
原来她刚才说扯平了，是这个意思。
贺秋晚心里一紧，上一次她亲了江枕云的额头，第二天江枕云醒来时还以为那只是一场梦，过后也没有再提起此事，贺秋晚还以为她当真已经忘记了。
“阿云，我……”贺秋晚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枕云转了转眼珠，“难道我说错了吗？”
她刚才分明还醉得连力气都没有了，此时脑子却转得很快，“你说，你上次有没有亲我？”
贺秋晚动了动嘴唇，“我……”
江枕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贺秋晚不说话，她抬手用指尖戳了戳贺秋晚的肩膀，“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