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简直是个话痨,你是指哪一句?”沐芷屏一脸懵道。
“暴力倾向,小叶子说,她男友有暴力倾向,曾经当众打过卫舒舒一个耳光。”吴喻说。
“记得,不过我感觉卫舒舒舍友整体和江悦山好像不对付,两边都在互相说对方的坏话,他们两边说的话,我们应该站在哪一边呢?而且,”沐芷屏又将问题抛给了吴喻。
“信事实,不管了,先查完通话记录了再判断。”吴喻说。
“这么说,江悦山的话也有一定的可信度,他曾说,卫舒舒的舍友被老男人包养,开始我还以为,他造谣抹黑对方,可刚才我们亲眼所见,这句话至少是事实。”沐芷屏证实道。
“可惜这件事和我们要查的案件真相关联不大。”吴喻当即泼冷水道。两人没讨论出头绪。
幸好经过了长时间的工作,打印机终于停下来。通话记录的长纸卷儿堆在地上,显得很凌乱。
沐芷屏麻利的收拾好通话记录的纸卷儿,把它盘成一个圆盘,装进了证物袋里。两人这才一起离开了移动大厅。
回到所里,吴喻一刻不敢耽搁,倒着时间线向前看通话记录。
最近这两天,卫舒舒的电话没有向外拨打过,不少陌生的电话号码给她打了电话,可惜通话时长都是0。
也就是说,这两天,卫舒舒都没有接听过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连电话都接不了,难道被人控制,失去了自由?
年轻姑娘被绑架的画面在吴喻脑海里飘过,歹徒在一旁发出邪恶的笑声。他不敢往更坏处想下去。
看完了最近两天的通话记录,吴喻一无所获。他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焦急。
如果这条线索断了,又要换一条思路,他看着那一卷儿卷成圆盘的通话记录还没散开,里面的有用的信息屈指可数,吴喻开始绝望。
假如卫舒舒是在去往拍戏的路上,被歹徒劫持的话,那事情就难办了,搜索的范围又要扩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果失踪人员被劫持的话,那么现在也许是营救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