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砚在关店后去街角买了几斤猪头肉,径直去了东城区,走过杂乱的小巷子,停留在门口有一颗大槐树的破败木门前。
手指有节奏的在门上敲击五次,很快里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正是时砚那些狐朋狗友平日里聚会的地方,半年前,时砚也是其中的一员。这半年内也和这些人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期间,时砚利用人脉,牵头帮这些人弄了一个镖局,平日里在州府内押送一些物资,虽然辛苦,但赚的不少,不少人洗心革面,走在街上成了有事业心的好小伙子。
媒人愿意上门帮忙说亲,大姑娘愿意正眼和他们说话,家里父母也能直起腰板儿做人,人生第一次知道被人需要,被人尊重,被人爱慕是何种滋味儿,这感觉会上瘾!
谁见了都得夸一句:“浪子回头!”
就为了这一句,在外面累死累活也愿意!
这个以前小混混聚集的院子,就成了镖局聚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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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时砚来这里就跟回自己家似的,一路行来,但凡路过之人,争相和他打招呼。将手里的猪头肉放在桌上,也不客气,直言道:“我需要几个兄弟帮我去上屋县走一趟。”
去自然是寻和姚石一起跑路的三人的,至于具体地址,则需要人盯着上屋县苗家村的族人顺藤摸瓜。
这些人一听时砚要找的人,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一个个都当成自己的事儿一样去办。
有那五大三粗的人拍着桌子怒骂:“许兄弟你就不该轻易放过那姚石,一肚子坏水儿的东西,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下三滥的事儿!就该交给咱们兄弟好好炮制!
保管叫他见了许兄就腿肚子打转!到时候咱们找到另外三人,便一起……嘿嘿……”
时砚笑而不语,这些粗人的手段其实有限的很,顶多就是□□上的折磨,挨揍的时候确实很痛,可那阵儿痛苦过了,回头伤疤好了,自然也就忘了痛苦。
可依照他对刘公子的了解,定是会将人简单粗暴的找个借口塞进牢里,不打不骂不挨饿,但姚石人生地不熟,加上身上的银子被时砚搜刮一空,定然是没办法传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