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嗯?
这未免也太好说话了些,一点儿都不是老太太的风格。
太后却笑眯眯道:“祖母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知道你们都好好的活着,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皇帝和大山配合着将不安分都收拾干净了,祖母也就不再拘着你们,管东管西啦,没得惹人嫌!”
言罢开始转移话题:“阿砚,你好好瞧瞧,下面这些姑娘,都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女子,不管是性格还是才情亦或者家世,都可与你相配,你就真没有动心的吗?
你大伯说你身上有秘密,你不愿意说咱们都不为难你,但这些都不影响你成亲的吧?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开始相看,过个两三年成亲,刚刚好。”
时砚总觉得老太太没说实话,但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继而摇头,祸水东引,说起了另一件事:“您老人家先别折腾了,今儿出门前,我见着给我娘诊脉的几个太医神神叨叨的凑在一起谈论事情,出于好奇留心听了一耳朵,说是我娘可能有了身孕,就是月份太浅还不把稳,要后续看看情况。”
时砚用帕子仔细将手上的汁水擦拭干净,淡定的对老太太道:“反正我娶妻的事儿
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小孙子和眼下大孙子不着急的亲事相比,总有个轻重缓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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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nbsp; 老太太当然明白时砚的意思,但她还真腾不出精力,两边儿兼顾,只能接受了时砚这明晃晃的阳谋,将注意力转移到贺大山与悦娘身上。
悦娘是在半月之后确诊怀孕的,这下就是他们想离开,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贺大山再也不念叨早点儿完事早点儿离开的话,围着悦娘转悠,将悦娘给烦的不行。
时砚瞧着贺大山一时半会儿清醒不了,自己进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祖母和皇帝,顺便和皇帝商量一下他出京去宁州找舅舅云丰收的事儿。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美滋滋道:“去宁州做什么?直接让你舅舅来京城啊,都是亲家,还没见过面呢,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咱们也该摆个宴席,将亲家接进京来,让大家都认认人,别被人冲撞了才好。”
时砚是拒绝的:“我外祖父外祖母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折腾。”
和皇帝好说歹说,陪他下了一个时辰的棋,先让了皇帝五子,期间又被他偷了三个子,最后还是无奈的赢了皇帝后,才让对方勉强答应他去宁州的要求。
此时,太和殿外跪着一身常服的七皇子,脸色惨白,额头大滴的汗珠往下低落,身影摇摇欲坠,听见从里面传来的笑声,心情复杂难言。
一旁站着的小太监左右为难,一个劲儿劝七皇子:“殿下,陛下说程氏的事情与您无关,既然解了您的禁足,让您该干嘛干嘛去,不必为了程氏的事儿来这里请罪。
您说说您这又是何必呢?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看着,面上也不好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