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眯眯的对贺大山道:“大山啊,你不记得没关系,大哥记得就好,大哥问你,你左臂靠近肩膀位置,是不是有一个浅色梅花印记,平时看不真切,洗澡的时候沾了水特别
明显?还会呈现浅粉色?”
皇帝话没说完,就被时砚打断了:“贺家伯伯,您说的都是家族机密,还是让小妹回避一下,免得将来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若这事能让外人知晓,回头时砚自会告知小妹。”
时綉虽然心下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误会的,但还是听话的上了二楼,连贺大山阻止的机会都没给。
皇帝不觉得时綉一个小丫头是什么重要觉得,对于她的离开并未放在心上,继续对贺大山道:“那个印记是咱们贺家人生下来就被手法高明的大夫点上去的,其实是在咱们体内种下了一种极其复杂的药物,可以抵抗很多毒素的侵袭,终生有用。”
说着就要大总管服侍他脱衣服,给贺大山展现自己胳膊上的印记。
时砚也想明白了,当年云丰收将贺大山捡回去,浑身是伤,却无中毒征兆,看来还是这皇家秘药起了作用。
贺大山本身就不是蠢人,对贺大河的说的事情已经信心了七八分,但他是个狠人,当场要求:“既然你说这是种药留下的印记,能防很多毒药。
那咱们二人同时找个不致命的毒药服下,我最后确定一下你所说之话的真假。”
这事儿皇帝能同意,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身后的两个侍从也不能同意啊,谁敢拿皇帝的身体和性命开玩笑?万一皇帝在这儿出点儿事,谁都讨不了好。
皇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放心的很,但两个侍从都快被贺大山的提议给吓哭了。就差抱着皇帝的腿,求他清醒一点儿,别被突如其来的亲情冲昏了头脑。
时砚看着眼前一幕,淡定的问贺大山:“您真心的?”
贺大山美滋滋的喝掉时砚为他倒的茶水,笑眯眯摇头道:“怎么会?就是他自个儿不怕,爹还想多活两年呢,没事儿干嘛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时砚嘴角微抽:“您图啥啊?”
贺大山笑的十分憨厚老实:“看他们不顺眼呗!”
皇帝嘴角微抽:“……”
两个跪下哭求皇帝清醒的侍从:“……”
这踏马就有些尴尬了。
还是贺大山干脆利索,看天色不早了,起身挥手赶人:“行了,我知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了,人我已经见过了,没事儿你们该
干嘛就干嘛去吧,该吃晌午饭了,我家阿砚身体不好,不能饿着。
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自便。”
转身又朝楼上大喊:“时綉,回家吃饭啦!”
结果楼梯上蹬蹬蹬传来的脚步声,一听就不是一个人。
时砚没有丝毫意外,显然早就知道了。
贺大山神情戒备,等看清楼梯上的场景时,哭笑不得,只见时綉一手叉腰,一手一百八十度拧着一只耳朵。
耳朵主人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一身锦衣,低调又奢华,和皇帝同出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