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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比熊……比熊犬啊?我的天哈哈哈哈,”张超啧啧称奇,“李赫啊李赫,我知道你是狗奴,收留那么多流浪犬,但我没想到你找对象都要找长得像狗的。”

李赫无奈地解释:“我不是说他真的长得像,我的意思是……”他很可爱。

最后那四个字太轻了,张超听不清楚,重复了一句:“你说什么?”

李赫摇摇头,和他碰杯:“没什么。”

夜深了,小刘开车把他和朋友分别送到家。

李赫喝得克制,恰好是一个微醺的、看什么都觉得浪漫的状态,不影响明天上班。

到家,他没有趴下就睡,而是进了浴室。

白钧言这个点就关灯睡觉了。

迷迷糊糊之际,白钧言要睡着了,又听见群消息的提示音,是园区的群,园区保安大爷说:“谁把这么多花丢在这里?浪费钱!”

嗯?

白钧言想起来,是白天同事关泽收到的花。

这不关自己事,他闭了眼,忽地想起。

关泽就坐自己旁边,那自己身上会不会有花粉?

自己靠李赫那么近,他会不会过敏?

过敏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可能就死了……毫无征兆的。

白钧言只犹豫了一瞬,就给他发了消息:“在不在?”

那边没有回复。

是睡了吗?

白钧言给他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无人接听,他重新拨通,心底有些害怕了。李赫不会是因为过敏出什么事了吧?!

-

浴室。

正在冲澡的李赫听见外面传来狗吠,连着叫了好几声。

他们家星期五,是不爱叫唤的那一类狗,明显是有急事叫他。

李赫顶着满头的泡泡,拽过浴巾围在腰间,光脚走出去:“freddy?”

“汪!”

李赫听见了放在外面的手机铃声。

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到地板上,每一步都有清晰的水印子,李赫拿起手机,是白钧言。

“喂?”他接通电话,有些疑惑。

“你终于接了。”白钧言稍微松了口气,报复归报复,死了可不好玩了,要是李赫因为过敏身亡,自己下半辈子就要背负这种害死人的愧疚活一辈子了。

白钧言才不愿因为他毁掉自己的人生。

他声音带着急躁:“你今天不是见了我吗,你现在身上有没有痒啊,或者其他奇怪的感觉?”

“你指什么……”李赫困惑地抬手摸了下还没擦干的右边胸膛,白钧言指什么,心动吗?

心脏的跳动依稀和平日是一样的,又仿佛不同。可喜欢一个人,对一个人产生感觉,心动,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啊。

李赫又不想说没有,这怕是会让人伤心吧,想了半天说:“可能有一点点……吧。”

白钧言在电话里大声道:“那你快吃药!”

李赫更不解:“为什么要吃药?”

“笨蛋,你过敏了啊!!!”

“噢……”李赫顶着头上泡沫,竟然没有问为什么,就出去找医药箱,“找到了。”

“那你快点吃了。”白钧言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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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有些晃动,李赫按照药盒说明把药倒出来,就着水喝了:“我吃好了。”

“那就好,”白钧言打了个小哈欠,闭了眼,“我挂了啊拜拜。”

“等一会,小白,”李赫转身回卧房,“你再多说会儿。”

“唔?”白钧言充满倦意的声音道,“……说什么?”

李赫把声音开外放,埋头在洗手池,放了细小的水流冲走头顶泡泡:“说个歇后语吧,我想听。”

10

“……哈??”

陈斯然当即清醒了:“白钧言你要做什么,你又不是gay,直男骗gay,天打雷劈!”

白钧言手里两把筷子活似一对铡刀:“那又怎么,就因为我是直男,我不会被渣男皮相迷惑,很完美啊。”

陈斯然不懂,平日看起来特别温和的一个人,有时候却能有这样可怕的报复心,报复的手段有那么多种,偏偏选择了这种以牙还牙的方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你怎么装gay,你会撒娇吗?”

“不会。”

“你这人,又不会卖萌,又不会撒娇,你除了声音好听一点,嘴皮子花点,长得……长得虽然不差。”是长得很干净顺眼的类型,皮肤白净,瞧着家教家底好,且越看越耐看,有酒窝,蛮讨gay喜欢的。

“但是拜托,我这个上海艾玛沃森从他面前走过他都面不改色!你觉得哪点能吸引别人?”

“呵,请问艾玛沃森小姐本人知道这件事吗?她要是知道,肯定连夜爬上崆峒山,许仕林找了胡媚娘,你不要碧莲了。”

“白钧言你这张嘴……救命。”他戴上了痛苦面具,发誓努力学歇后语,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

“你少管,我有办法。”接触下来,白钧言甚至觉得李赫有点m,当然那可能只是表象。其实……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很不一样,肉眼来看,根本不像那种人渣。

但很多明星被爆出这种丑闻前,大家都想不到他竟然是那种人,所以,不能以表象为推测。

“你有什么法子,你还在贴吧下载撩汉手册,你不信就去试试,你用那些,往身上倒红酒的方式吗,人家不当场起诉你才怪!”

可白钧言说什么都不信他了,陈斯然的方式要是奏效,还用得着自己亲自出马吗?

夜幕深沉,二人告别,陈斯然进了地下通道,白钧言坐上出租车,他特意调出之前私家侦探调查的资料,又看了一遍。

李赫是独子,李辉唯一的儿子。

今夜有月食,深蓝夜空上挂着一轮诡谲的血月,出租司机说:“网上有人说,这种异象最好不要看,会有坏事发生。”

“是吗?”哪来的这样的说法。

兴许天性就不信邪,他听完不仅没有低头,还仰着头盯着多看了一会儿。

到家后,白钧言看任昭没有上播,就给他打了电话。白钧言最近劝他去寻找一份新感情,任昭虽然嘴上说好,却很不自信:“我住的民宿附近,有家餐厅老板的儿子就很不错。但是人家怎么可能喜欢我,我长得也不行,又没有钱,也没有工作,我家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