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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年,Halo对外传播的力度也随之加大,国外的市场份额也不断提高,前景可谓是一片光明。

当然,这些“冷知识”都是安宁跟她说的,她本人对游戏是一窍不通,连《植物大战僵尸》这种都没玩过。

“不是一个区的也没关系,我能搞到号,待会我们可以一起玩。”男孩又道。

Halo目前有七个不同的分区,同区之间才能组排,线下的好友们想要组排玩游戏,常常还要借号。

见江月稠半天没说话,他像是明白了什么,龇出一口小白牙:“你该不是云玩家吧?这次邀请赛不是看游戏等级的吗?”

自说自话有些没意思,知道这人懒得理他,也就没再继续自讨没趣了。

虽然这人走了,但江月稠耳边却不消停。

这人前脚走,安宁后脚就来了,一来就说老远看到她和小年轻聊得热火朝天。

安宁笑的有几分泯灭天良,“那小孩看着最多大二,你这研三的老腊肉是准备搞搞校园黄昏恋啊?”

江月稠:“……”

扯了些有的没的,安宁才想起尽地主之谊,胳膊肘架在江月稠肩头,“先去咖啡厅?”

“行吧。”江月稠说。

MW的咖啡厅在六楼,俩人并肩走进电梯。

安宁注意到她拎的包:“哪买的啊,挺好看。”

江月稠拎着的是一只帆布包,文创产品。容量大。一面是渐染的配色,一面有着一幅刺绣。

绣的是贺铸那句词里的意象——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其实这是她自己设计的东西。

“喜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啊?”江月稠也学她一副不着调的样子,“笑一个,江总就送你一个。”

“滚蛋。”安宁笑骂了句,“你笑两个,安总给你买套汤臣一品。”

“我可录下来了啊。”江月稠说。

“……”安宁笑骂了句,将她手推开,跟着岔开话题,“欸,我们Milky Way可是连续五年被评为最佳雇主。”

“牛逼。”江月稠捧哏。

安宁语重心长起来:“我说真的,我们秋招还没结束,知道你这高材生不愁工作,可你也不妨看看我们呗。你看看这工作环境,硬件就不说,软的方面,我们这儿就没什么人际交往的压力,真正的扁平化管理,我跟我们CEO说话比跟我爸说话还随意自在,帅哥多的跟羊毛似的任你薅……”

这才是她要今天要江月稠来的根本目的。

她要把这人哄进MW。

安宁是北城人,今年刚从北城分部调来江城总部。来这边,眼下也就江月稠一个老熟人。虽然说离家远一点,免了父母的许多唠叨,倒是图了个自在,但有时候又很孤独。

所以想着江月稠明年也来MW工作就好了。

不过也不完全是私心,MW的待遇和工作氛围确实不错,要不然也不能连续五年被票选为最佳雇主。

帅哥?

江月稠不厚道的笑出声。

从她进来到现在,半小时过去了,她见到唯一跟帅沾边的雄性灵长类动物,就是刚刚那从头到脚都大写着“不靠谱”的浑小子。

“你们这羊身上有毛?”她表情认真地问。

“靠!我们帅哥很多得好吧。”安宁摸出手机要给她找照片,却看到同事发来微信,神色陡然兴奋,“他也来了!”

“谁?”江月稠随意问了一嘴。

“Moon啊,我最喜欢的职业选手啊。”安宁笑的像个慈祥的老母亲。

深知此女重色轻友的本性,根本不会自取其辱地问她和Moon谁更重要这种问题。

“滚吧。”江月稠摆了摆手。

安宁“嘿嘿”笑了两声,倒也没有立刻就闪人,还是“装模作样”地把她送到了咖啡厅,站门口问了句,“你要不要先吃点什么东西?颁奖典礼还有两小时才开始呢。”

“不饿。”江月稠又摆了摆手,“行了,走吧,我正好在这里休息。”

昨晚临近11点,她点了份烧烤,还点了几罐冰啤酒,在寝室里和室友们庆祝起来,然后半夜就在上厕所和爬床之间度过。

人走后,江月稠在咖啡厅睡到天色黑透。

直到安宁一个电话把她喊醒。

公司的大巴车在楼下停着,准备带他们去江体。

MW十五周年的典礼就在那里举行。

主馆正门的位置,有好几个职业选手在给粉丝签名,道路堵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