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他已经走了。”
“嗯。”
老人点点头，望了陆晚晚一眼，“随我来吧！”
黑云说过，她母亲的尸首被保存的完好无损……
陆晚晚倒是没有犹豫，走在老人的身后。
老人被抬到车上，陆晚晚也上了后面那辆车，在车上，她从那叫秀珍的妇人嘴里了解到，老人叫做卓文锋，膝下无子无女，孤家寡人一个。
至于其他的，安秀珍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只有低温才能保存尸体，她本以为会去医院，但是卓老带着她去了墓园。
“前面两个，靠左边的是你母亲的坟墓。”
卓老并没有上前，而是远远看着。
陆晚晚看了他一眼，她还是上前，看到左边的墓碑上，是她母亲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风华正茂，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可那双眉眼像是蕴藏了夜空里所有的星辰。
和之前黑云寄给她的照片一样，这个时期的母亲与婚后的母亲截然不同。
更具有活力。
陆晚晚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照片上的女人。
记忆里，她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