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结婚了,也可以离婚,不是吗?”
那干净的声线似乎也渐冷。
白景墨面无表情,绯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弧度,“只敢躲在暗处的人,不配在我的面前说这样的话。”
手机另端的男人,没有出声。
好一会儿,那冷下来的声音说,“各凭本事。”
“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但你要记得……”白景墨眼底一片漠然,一字一字说道:“记、得、滚、远、一、些!”
说完,他已经挂断了电话,直接将手机号码给拉黑。
将手机塞进裤兜里。
白景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望着卷缩在座椅里睡觉的陆晚晚,薄唇紧紧抿起。
陆晚晚在做梦……乱七八糟的梦,最后梦到了大白白和她抢被子,因为她把被子都卷了起来,大白白一怒之下,就把她丢到门外……
瑟瑟发抖……
陆晚晚是被冻醒的……迷迷糊糊醒来,她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大白白……”
那软软糯糯又略带沙哑的嗓音令白景墨的脸部线条绷得更紧,只是灯光太暗,陆晚晚只注意到自己还被白景墨抱在怀里,却没注意到抱着他的男人有些不对劲。
“冷……”
陆晚晚累坏了,又望白景墨的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