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君瞪大眼睛,他被重重推倒在墙上,一只手的手腕被扣着,脖子被修长五指锁住,收紧。他心跳加速,嘴唇发干,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窒息的感觉。
“张若君。”安以农的声音沙哑又缓慢,张若君耳朵仿佛被羽毛刷过,外露的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你把‘歌手’这个职业当成什么?你把‘舞台’当成什么?要赚钱就去搞直播,别来侮辱这个职业!”
“他的手,好烫。”张若君吞咽着口水,只觉得抓握着自己的手腕和脖子的手心极热,热得要把他化开了。
“我们从不是一条道路上的人,滚远点。”安以农松开手。
张若君全身绷紧,他没听清楚安以农讲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有些过分响了。
“砰!”关闭的小门被一把推开,这声音惊醒了里面的人,安以农后退两步。
总经理出现在门口,他的视线扫过贴着墙的张若君,在安以农身上停留。
“衣服整齐,也没有不对的痕迹。”从现场看,张若君像个受害者,而安以农是个加害者。
总经理伸手轻扯领结,眼神也平和下来。
“总经理找我?”安以农笑着问。
“嗯。”总经理表情依旧平静,也不准备问发生了什么事。安以农怀疑,就算这会儿突发地震,这个男人的表情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总经理又看向张若君:“好自为之。”
“你不给我资源,只是一味让我练习让我学习,我只好自己去争取,有什么错?”张若君梗着脖子。
“没有错,这是你的选择。”总经理只是点点头,没有愤怒,没有解释,简直像个机器人。
“原来如此。”安以农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总经理和他的办公室都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男人似乎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彻底。
他会在谈判桌上据理力争,但这仅仅只是因为,这是他,一个临时经纪人应该的工作。
这个时候原主如果坚持要继续综艺,他也不会阻止。也因为他只是一个经纪人,不能干涉艺人的最终决定。
总经理只是把自己当做是工作的媒介,他不愿意在工作中掺杂任何私人感情,也不愿把这个工作变成生活的一部分。
“我有事和你说。”总经理走了,安以农跟上去。
走了几步,总经理回头确认了他还在,转头继续走。
安以农:“……”感觉自己像是放学没有回家的孩子,让人操心。
张若君没有出来,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可恶。”他用力捶墙,牙齿几乎将嘴唇咬出血。
作者有话要说:总经理(走到一半猛回头):嗯?我家小黄鸡呢?
安以农: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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