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张维贤艰难的说道。
朱慈烺坐在锦凳之上,握住张维贤枯瘦的手掌,自从张之武殉国之后,张维贤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风烛残年,朱慈烺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只是真的到了这一刻,朱慈烺心头依旧是黯淡哀伤不已。
“老国公,朕来了,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朱慈烺低声道。
“陛下登基十年,大明中兴,堪比汉唐,老臣便是死也瞑目了,便是在九泉之下,见到列为先帝,也足以告慰了!”
张维贤老脸微微泛红,喘息道:“老臣百年之后,望皇上保重龙体,善待臣民,切勿再妄动干戈了,所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啊……”???
张维贤还想再说什么,只是弥留之际,张维贤再也没有力气了,白首一垂,驾鹤西游!
“老国公,老国公!”
朱慈烺呼唤几声,将手放在脉门上,微微沉默,方才叹道:“之极,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去了……”
“父亲啊!”
张之极惨叫一声,瘫软在地上,房屋之内,众人微微扼腕而叹。
朱慈烺一把将张之极扶起来,沉声道:“之极,节哀吧,老人家劳碌一生,求仁得仁,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不要太过悲伤……”
朱慈烺将张之极留在后面,带着阁臣们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