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恨声道:“这个卖国求荣里通外国的叛逆,将他千刀万剐都便宜他了!”
朱慈烺冷哼道:“怪骆养性?是,本宫早晚要活剐了他,骆养性煽动皇上出征,难道你们就不会给皇上灭火吗?这么大的兵力差距,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召集京畿一带的兵力,固守京城,待机而动,哪能主动出师,寻求跟满洲鞑子决战?人家七八万兵力,甚至还携带着火炮,巴不得跟我们决战呢!身为朝堂重臣,知彼就不谈了,你们难道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糊涂至极!”
张维贤苦笑不已,殿下可是让自己在京城好生辅佐皇上啊,甚至还给自己留下了卢太行这样的上将,就是为了以防不测,结果还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还有那个卢太行!”
钱谦益恨声道:“殿下,作为京营的副将,实
际指挥者,
他负有保护皇上之责,
两军交战,不亲自护卫皇上安全,只知道冲锋陷阵,致使皇上重伤,大军兵败,臣请殿下严惩卢太行,追究其兵败之责!”
“嗯?”
朱慈烺凌厉的眼神登时向着钱谦益扫了过来,“钱谦益,你说什么?”
“臣请严惩卢太行,追究其兵败之罪!”
钱谦益沉声喝道。
“臣等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