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天，乔梁转头看了一眼方小雅，一怔，方小雅脸上挂着泪痕。</p>
自己只是有想哭的冲动，她却在哭。</p>
乔梁抬起手，轻轻擦去方小雅脸上的泪水。</p>
方小雅没有做声，却握住了乔梁的手。</p>
方小雅的手纤细嫩滑，又有些冷。</p>
乔梁轻轻叹息一声，把方小雅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温暖着她。</p>
片刻，方小雅也发出一声叹息。</p>
车到了乔梁家楼下，两人下车，面对面站着。</p>
“你的婚姻并不幸福，是吗？”方小雅轻声道，夜色里，她的目光明亮清澈。</p>
乔梁默然无语，心里一阵索然。</p>
“打算怎么办？”方小雅又道。</p>
“不知道！”乔梁心里一阵憋闷屈辱，又觉得很窝囊。</p>
方小雅沉默半天，然后转身上车走了。</p>
乔梁回到家，章梅正在阳台上收衣服。</p>
“回来了。”章梅过来。</p>
“嗯。”乔梁答应了一声，接着去卫生间洗脸。</p>
章梅跟过来：“方小雅送你回来的？”</p>
“是的。”乔梁知道章梅刚才看到自己和方小雅站在楼下了。</p>
“今晚你和方小雅一起吃的饭？”</p>
“是的，还有其他人一起。”</p>
“还有谁？”</p>
乔梁洗完脸，转身看着章梅：“你问这么详细干嘛？”</p>
“我就是随口问问，怎么了？”章梅有些不高兴。</p>
“没怎么，那些人和你没关系，你不需要问。”乔梁回到客厅坐下。</p>
章梅又跟过来，站在乔梁跟前：“方小雅为什么要送你？”</p>
“我乐意，你管呢。”乔梁翻翻眼皮，没好气道。</p>
“刚和好就又要吵架，是吧？”章梅一瞪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