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直奔江州宾馆，到宾馆门口的时候，吴惠文正打伞站在那里等着。</p>
吴惠文手里拿着一束洁白的鲜花，不知她何时准备好的。</p>
接着吴惠文上车，车子直奔郊区公墓。</p>
快到公墓的时候，天色已经放亮，只是天空依然阴霾，细雨依然在下。</p>
出租司机不愿开到墓园门口，说一大早来这里会带来晦气。</p>
乔梁也不勉强，让出租司机在距离墓园门口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等着，然后和吴惠文下车走过去，一起进了墓园。</p>
在蒙蒙的雨雾里，墓园里一片静寂，显得阴沉而肃穆。</p>
乔梁在前面带路，吴惠文打着伞跟在后面。</p>
乔梁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伞，雨雾中，他的头发和衣服有些潮湿。</p>
到了张琳墓前，乔梁站住。</p>
吴惠文也站住，凝视着张琳的墓碑，凝视着墓碑上张琳的黑白头像，表情肃然而伤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