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晏知皱眉,只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却不认识,努力在想他是谁,倒是君燕绥脱口而出,“君晚灼?你怎么在这。”
对方嘴角抽了抽,神色无奈,“今日与亲朋约了一同去看画舫,看完听说这儿新开了一家酒楼就过来尝尝味道,还有,我可是你堂兄,怎么连名带姓的叫,给人听去难免觉得你失了礼数。”
君晏知怪异的看着君晚灼,终于知道他是谁了,这位堂亲去的早,导致她对他印象不深。
仔细想来,应该就是明年围场打猎的时候。
君晚灼察觉到她的视线,且被她看的有些尴尬,手取下腰间折扇打开,当着她的面扇了扇,
君晏知眉心更加皱起,心想,他不冷吗?
君燕绥跟君晚灼说不上相熟,但关系也不差,闻言双手叉腰,偏过头,一点也不肯听他说教。
君晚灼显然知道公主的性子,自己也管不了她,转而问起君晏知。
“晏知好不容易回京一趟,我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公主的赏梅宴他也在,但当时他察觉气氛有些不对,躲麻烦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