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占四。</p>
看似占的比例少，但且不提前期晴娘的培养，就是问问这一条街上，也没有哪家姑娘拿的比她们多了。</p>
说到底，楼中养着她们的目的还是赚钱。</p>
绾笛心底暗算，如果她有十鸢这张脸，她拿到的银子起码得翻上一番。</p>
顾婉余懒得和她这个财迷说话，说实话，她都有点佩服绾笛，绾笛也是春琼楼改名前来的，但她从来不纠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依着她的话说，就是陪谁不是陪，当真嫁了人，还不一定有现在过得自在呢。</p>
她一向是只看重实际的。</p>
话落，绾笛倒是生出好奇来了：</p>
“陆公子到底是给了晴娘多少钱，居然让晴娘舍得他把十鸢带走。”</p>
外人不知，难道她们春琼楼的人还不知道么？晴娘惯来把十鸢娇惯精细地养着，下的本钱可不少，她们都暗地中猜测，晴娘是把十鸢当做下一人头牌养着的，听说十鸢被赎身时，楼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惊住。</p>
不然，今日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出来看热闹。</p>
顾婉余被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得烦了，她手指点在绾笛额头，将她推远：“想知道，问晴娘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