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鸢心底埋藏着情绪，让她没办法再重新提起一个话题。</p>
气氛温和又有些凝滞，十鸢余光瞥见衣袖上染了一点灰尘，下意识地擦拭干净。</p>
她最终也没敢和胥衍忱提起她的任务是什么，仿佛竭力隐瞒些什么，就能像是被拂去灰尘的衣袖，依旧干净无瑕。</p>
十鸢起身请辞，也没有人拦她，她走到门口时，不由自主地回头。</p>
他又重新握住了轮椅，没有叫任何人，垂眸沉默地控制着轮椅方向，青年眉眼清隽，暖阳透过珠帘落在他脸上，让他情绪藏得彻底。</p>
十鸢心口倏然堵住些涩意，她还没有想明白这些情绪是什么，人已经回到了胥衍忱身后：</p>
“公子要去何处，十鸢推公子过去。”</p>
胥衍忱手一松，他偏过头：“不是要走么？”</p>
十鸢也学他偏头，语调轻松：</p>
“时辰还早，求公子让十鸢再消磨些时间吧。”</p>
胥衍忱失笑。</p>
十鸢推着胥衍忱去了书房，她没有四处乱看，视线安分地落在胥衍忱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