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鸢掩住心底的意外。</p>
前世,她被陆家赎身后,也见过不少出身贵重的人,再是自谦,他们骨子中也透着高高在上,心情好时,自是乐意哄哄人,但绝不会自降身价和她这种身份的人解释什么。</p>
胥衍忱一口一个姑娘,十鸢分不清他这是尊重,还是疏离。</p>
她也不在乎。</p>
十鸢将酒杯收起来,轻拍胸口,松了口气:“要是公子出事了,晴娘定然是饶不了我的。”</p>
十鸢面上仿佛不安,心底却是叹了口气,今日但凡换了个人,谁管他是否风寒呢,既然踏入了春琼楼,总得留点银子下来。</p>
同样的酒水,但春琼楼的酒水比一条街外的景福楼要贵上数倍。</p>
至于原因,众人自然都是心知肚明。</p>
晴娘曾三番四次地提起过,只要人来了,往死里割就是了,十鸢记忆深刻。</p>
她瞥了眼案桌上的酒壶,这一壶酒水就是十两银钱,寻常百姓家一月开销都不一定有这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