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p>
哇哦。</p>
顾知灼凤眼亮晶晶的，她记得，上一世，这样的传言是在半年后出现的。</p>
好像是戴着镣铐走出京城的时候，就听到街头巷尾都在说这件事，后来也不过几个月，就传遍了整个大启，当时还出了好几件奇事和异象。</p>
顾知灼饶有兴致地追问道：“还有呢？”</p>
“太清观的上空紫气萦绕了好久，好多信徒就瞧见了。听说清平真人本来已经要出关了，结果因为这一卦，泄露了天机，当场就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清平真人就暂缓出关，要继续感应天命。”</p>
顾知灼屈指轻轻叩着桌案。有意思，连清平真人闭关时卜了什么卦，卜完还吐血都能知道。一个个还说得跟亲眼所见一样。</p>
“这几天去太清观的人更多了。”</p>
琼芳说完，咽了咽口水，她不由想到千秋节那天，在重华宫听到那些话，难道真有什么天命福女？</p>
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姑娘，顾知灼笑而不语，端起了药，一口饮尽。</p>
这药共三帖，这是最后一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