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绕了段路,从酒吧后门出来。
刚一出门,迎面吹来冬日刺骨的冷风。禅院直哉被吹得一哆嗦,酒意散掉大半,想打喷嚏又打不出,不自觉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旁边禅院真好也裹紧了自己的外套:“嘶,果然到了冬天,晚上风就很大,幸好我穿了外套。”
只穿了一件高专/制服,领子还是敞开的禅院直哉:“……”
他想咬一咬后槽牙,但是上颚被灯泡顶开了,连最简单的咬牙的动作都做不到。
而且嘴角感觉又有唾液要流出来了。
禅院直哉脸色难看,屈辱的用刚才禅院真好借给他的面巾纸擦口水。他一边擦口水一边在心里发誓:等我当上家主,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男人踢出禅院家!
他正咬不到牙也切不着齿的在心里发毒誓,忽然身上一暖:稍显宽大些的外套将禅院直哉裹了起来。
外套上沾了很淡的一层烟酒味,但更多的是洗衣粉干净柔软的味道。
很暖和的裹着禅院直哉肩膀和上身。
他愣了两秒,稍稍抬眼就能看见禅院真好那张凑近了的漂亮面孔。因为距离变近了,那张脸的杀伤力居然也跟着增加。
即使在常出美人的禅院家,禅院直哉也要承认禅院真好确实好看。
美丽到近乎不真实的面容,让人看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甚至可以忽略他身高和体型,直接大呼‘美人’的程度。
禅院真好体贴的帮大少爷把外套扣子扣好,着重提醒了一句:“这是额外服务,我会写进月底陪读报告里,要算钱的。”
禅院直哉:“……”
妈的,还是把他逐出禅院家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男人:这是另外的价钱.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