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又要被迫走这种剧情?这跟他有毛关系!
心好累。
钟无咎默了半晌,忽然低低笑了起来,回荡在幽静的密室内透着几分诡秘。
“师兄可真是伶牙俐齿。”
阮时泠偏头躲过他的触摸,“比不过师弟的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钟无咎笑的愈发大声,“从师兄嘴里听到倒也是个新鲜词,不过,我这次来,是来补偿师兄的。”
阮时泠皱眉,“我不想跟你过多纠缠。”
钟无咎心情似是极为愉悦,没再逗留,转身离开。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阮时泠才舒了口气。
跟疯子交流,太折磨人了。
密室内针落有声,安静的可怕,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阮时泠的身体时好时坏,透着些许虚弱,连睡眠的时间都变得不稳定,迷迷糊糊间撑不住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就见钟无咎坐在旁边,欢欢喜喜的扶起他,“师兄,你终于醒了。”
阮时泠没搭理他,一抬眼,就看见了被绑在地上的谢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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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撑着坐起来,皱眉道:“你我之间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钟无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师兄对我这小师侄可真好。”
阮时泠扫他一眼,“至少他不会刺我一剑。”
他发誓,这话说的是有些违心了。
地上的谢珩眼底神色变了变,抬头看向他。
钟无咎嘴角笑意僵住,起身走到谢珩跟前,捻了符咒拍在他额头上,符咒很快就没了踪迹。
“师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随后见他拿出个小木偶,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坐在桌角手指拨弄了下木偶,坐在地上的谢珩也跟着抬起胳膊。
两人脸色俱是一变。
是傀儡术。
阮时泠手心出了层汗,“钟无咎,你要做什么?”
“只是想让师兄回到之前,嘴里说着喜欢我,乖巧的不得了的样子。”
“此事与他无关。”
“我知道啊,可是我高兴啊。”钟无咎噙着懒慵的语调,也极为阴沉。
阮时泠咬牙,“疯子。”
钟无咎控制着木偶,托着下巴瞧他,“去,脱了师兄的衣服。”
阮时泠:“?”
这跟他衣服有什么关系,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谢珩眼底晦涩不明,手脚不听使唤的往前走着,黑如浓墨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床上虚弱的人。
喉间隐隐滚动了下。
毕竟是受控于木偶操纵,行动灵活度不够,见阮时泠很快逃到了角落,钟无咎大步走过去捉住他的手腕,眸子已经变得深谙,痴迷的伏在雪白颈间吸了口气。
“师兄你说,你还是爱我的。”
阮时泠的灵力在来的路上已经被封住了,“做梦。”
“师兄一点都不听话。”
钟无咎手一扬,阮时泠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捂着嘴不停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