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赵修槿将盆景放在她腿上,淡笑道:“讨个吉利,愿吾妻福寿安康。”

沉甸甸的玉料极为昂贵,跟捧着摇钱树似的,宁瑶不爱财,却还是惊叹太子的手笔,“休想用这个收服我,我是不会为钱财折腰的。”

赵修槿笑着摇摇头,“随你怎么想,今晚咱们还住客栈,你想吃什么,我提前让人准备。”

一**的宠爱砸在身上,宁瑶只觉得有负担,抱着盆景不讲话。

傍晚,好吃好喝摆在桌上,宁瑶拗着性子坐在窗边,不想陷入柔情的陷阱。

小娘子还是很有戒备心的。

赵修槿合上门,将她拉到桌边,“点都点了,你不吃一点儿,当心孤治你浪费粮食的罪。”

“......”

这个太子好生不讲道理。

宁瑶闷闷道:“又不是我要点的。”

赵修槿亲自为她布菜,“那就当做是对自己好,多吃一点总没有害处。”

架不住美食的诱惑,宁瑶拿起筷子,慢吞吞吃起来。

用膳后,两人先后洗漱,宁瑶以为可以休息了,不料在她低头擦脸时,身后忽然袭来一抹人影,将她紧紧搂住。

宁瑶吓了一跳,身体撞到面盆架,听到了铁架划过地面的声响。

“殿下?”宁瑶被按在窗边的台子上,身体贴在纸糊窗棂上,两只手不得不抓住窗棂的格子稳住身形。

赵修槿搂紧她的腰,薄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哑声道:“孤的瑶儿十六岁了,是最好的年纪。”

后臀那里不知被什么杵了下,宁瑶呼吸不畅,瑟缩起肩膀,万没想到一顿美食过后,还要付出代价,就知道他设鸿门宴不安好心。

沿着她的臂线向下,赵修槿搭上她的脉搏,比昏迷时的她不知好了多少,嘴角泛起浅笑,诱道:“瑶儿可知,夫妻不止是躺在一起那么简单。”

宁瑶哪里懂得这些,气得直抖,“你、你放开我,窗户要破了。”

“就让它破吧,咱们之间的窗纸也该捅破了。”

他是想过给她“开窍”的时长,可在此之前,总要讨点好处,不能一直素着。那份带着狂欲的闸门早在确认自己心意那晚就已打开,再也收不住。

不怕清欲者绝情,就怕他们动情。

如玉的指尖来到她的前槿,明显感受到怀里的女子有多无助,赵修槿慢慢勾住了襟口,“乖,别抗拒。”

宁瑶蜷起手指,抠出一个个指洞,气息紊乱道:“殿下别这样,我害怕。”

一声害怕或多或少起了作用,赵修槿抱紧她,轻啄她的后颈,带着十二分眷恋,“怕什么?我是你夫君,是你最该信任的人。”

宁瑶脑子混沌,只想逃开,檀口发出的声音愈发破碎,“求、求你......”

她试着蹲下脱离桎梏,却被勾住腿弯抵在窗棂上。

这是客栈的三楼,稍有不慎,她就会随着窗棂栽倒下去…赵修槿是在逼她投怀送抱!

善于运筹帷幄的人,在这种事上也要带有算计吗?

身后的窗子开了半扇,宁瑶紧紧闭上眼,倾身抱住了始作俑者,以免掉下去。

赵修槿如愿将她竖抱起来,仰头吻起她的玉颈。

宁瑶推搡起来,可身后悬着的感觉让她找不到支撑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向他。

一时气急,她张口就咬,咬在男人肩头。

整齐的贝齿还算锋利,她听得一声闷哼。

怕了吧!她也是带爪牙的!

赵修槿从她襟前侧眸,见她绷着一张小脸,好笑道:“能耐了。”

说着,他竖抱着她走到桌前,倾身将她放下。

后背靠在冰凉的桌面上,宁瑶总算找到了受力点,想要坐起来时,却被男人再次压住。

赵修槿握住她的两只手捏在一起,抽掉了她的裙绦,绑住了乱动的细腕。

宁瑶暂忘了曾经,也就不记得太子有捆人的嗜好。

她扭扭腕子,气得脸蛋通红,据理力争道:“男子要给予妻子尊重,殿下此举,有违君子......”

赵修槿埋头在她脖颈,气息灼热道:“歪道理不少。”

宁瑶磨牙,“哪里歪了?”

赵修槿掐住她的下颌,盯着那两片娇唇,喑道:“嘴气歪了。不真的碰你,但让我亲亲,嗯?”

宁瑶不懂“亲”和“碰”的区别,哆嗦道:“那跟碰有什么区别?”

赵修槿附身,气息喷薄在她的唇角,“区别可大了。”

宁瑶偏头看向门口,见一门之隔的外廊上灯火微弱,有人影来回走动,她灵机一动,“外头有人,有刺客!”

赵修槿轻瞥一眼,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嗯,有刺客。瑶儿别动,为夫来动。”

这句“别动”带着浓重的调笑,偏偏让人羞红了面颊。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也很撩人的!

下本开这个《宫女在逃》,求收:

殊丽白日里是尚衣局的女官,夜晚是替帝王守夜的宫女。

无疑,殊丽是受宠的。

可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从不敢多瞧主子一眼的奴婢罢了。

新帝陈述白喜欢安静,殊丽守夜时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殊丽在宫里最好的姐妹被权宦强行带走,才不得已求上了九五至尊。

帘拢拂动的龙榻上,新帝手持书卷,不置一词。

殊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就是撼动不了帝王冷硬的心。她知自己貌美,一咬牙,缓缓站了起来:“奴婢伺候陛下…安寝。”

灰绿色宫衫下,姣好的身段映入帝王浅棕色的瞳眸。

*

新帝不近女色,唯一破例的那次,就是揽着殊丽倒入锦衾那晚。

殊丽成了他指尖戏谑的宠欢,每每兴起,就会撩开帘拢,看着殊丽主动走过来。

太后得知儿子开窍后,急着为他充盈后宫。身为帝王,三宫六院是寻常,陈述白没有过多在意,只是拍了拍殊丽的腰窝:“认真些,当心朕罚你。”

殊丽知道皇家薄情,没想蹚这趟浑水,也为日后谋划好了出路。可就在选秀的前一日,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这是坏了宫规的大忌。

*

近些日子,宫人们发现,帝王心情不佳,似乎与出逃的宫女有关。

注:狗血带球跑,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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