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娇气挑剔的小少爷,不能在附近将就,他专门找了处稍远些的五星级宾馆。
两人到达宾馆时已经是傍晚了,迈进房间,江画边脱外衣边纳闷:“怎么不去我家的酒店,我记得附近就有。”
越歌先给室友发了条消息,才走近帮他摘围巾:“你不是偷偷回来的么,去了你爸妈就知道了。”
江画仰头:“我爸妈知道怎么了?”
越歌:“麻烦。”
江画:“哈?”
......
一开始,江画是不明白二者之间关系的。
两人在酒店吃过晚饭,中途他一直兴致勃勃地和越歌分享几个月来的经历。
越歌看似听得仔细,细看却有些漫不经心,时不时亲昵地投喂江画几口食物,见他食量不错,心情明显也不错。
“我跟你说,我那个搭档脾气真的特别坏,期末这几天一直bb我,气得我差点和他打起来!”
这半个月常听江画说起这位搭档,越歌回应得驾轻就熟:“现在你回国了,他没办法说你了。”
“刚才他还说我呢!”江画说:“就在机场,他还说我没用,说我是个米虫,干啥啥不行。”
越歌喝水的动作一顿:“机场?”
江画点头:“对啊。”
说着说着,他一拍脑门:“啧,我忘记说了,他也是华人,明明家是C市的,结果跟个神经病似的非和我坐A市的飞机,就为了一路奚落我!”
短短几句话,在江画眼里是对方莫名其妙脑子有病,听在越歌耳朵里,却让他眸光一沉,瞬间升起了警觉。
“他叫什么名字?”他故作平淡地问。
“司泽明,我一般叫他死正经。”
江画骂骂咧咧,又吃了几口牛排后捂着肚子叫饱,他想给家里打电话,却被越歌制止了。
“为什么...?”
“先洗澡。”
酒店的灯光是柑橘的橙黄色,打在人脸上,好似添了层迷幻柔和的光晕,起码此刻越歌的脸萦绕着一种暧昧的朦胧感。
几个月没见,正值成长期的两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改变,江画望着越歌轮廓越发鲜明的五官,眼眸闪了闪,丢开手机扑了上去。
室内温度攀升,久别重逢是感情和身体的双重催化剂,熟悉又陌生的碰触每一秒都在挑拨□□,嘴唇相贴的刹那,两人犹如触电般同时颤抖了一下。
直到天色入夜,转为深夜,再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江画才彻底明白越歌选在这里的意图。
老爸老妈不知道他回来,代表着没人打扰,没人催促他回家,越歌没有顾忌,可以放开了睡。
对...放开了睡。
从傍晚到清晨,几次睡着了又被弄醒。几次三番下来,是个人都得半死不活。
压抑得时间越长,爆发的结果自然也就越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