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祖父执意让他做继承人,那么就是不得不接受更多的课程开始被完美地训练,但父亲将这挡了下来,治也哥一天天看上去也更有继承人的风范,所以他的目前,自由选择的未来仍然是无限的未知数。
没有特别想去做的事。
藤冈叔叔曾经评价春绯是“无欲无求”,但说完之后立即更带忧愁地望向他:“不过小凛比‘无欲无求’还要可怕啊。”
好歹是为了梦想在努力的春绯,对比不需要努力也可以做到很多、却一直找不到一件喜欢事物的自己。
会不会有什么很有趣的事情。
或者是,有难得会让自己十分在意的存在。
*
抵达站点时,意外的见到了某个应该身处国外的人。
灯影将颀长的身形拉得斜长,清冷的面容也被昏黄光影晕染得柔和。
“噢,结束修行了吗?”距离不远,川岛三两步走过去。
听到他将此事称为“修行”,凤镜夜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笑意:“是的,结束了。”
“所以来找我?”川岛挑挑眉,“连我的新地址都知道,朋友,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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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之前偶然从藤冈桑那里得知的。”凤镜夜一脸被冤枉的样子,而后稍作停顿,“不过,压力……有这种感觉了吗?”
“虽然很想肯定的回答,但看你这样总感觉我欺负你了啊。”川岛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时间也不早了,请你上去喝茶就算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如果可以的话,能一起散散步吗?”
“哦?这么悠闲的运动,走吧。”
听他语气随意面色平静地淡声调侃,凤镜夜突然有一种奔波而来也要在今晚见到他的这一切,全部都是“值得的”。
事实上在见到这个人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在顷刻间消散无踪。
这种心情的具体定义为何,凤镜夜再清楚不过。
此次去国外,不仅是为了学习更多的东西,也是为了彻底理顺这种情绪。
到底是执念变质而来,还是早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都不再那么重要。
“啊,你这一回来须王环估计要找你哭诉吧。”川岛想起什么一般随口提起,“那家伙要建一个‘男公关部’,真是别出心裁的大少爷。”
有钱有闲,肆意地做着奇思妙想的事情。
“这我已经知道了,但没想到他会对你提起。”
“不止,他还邀请我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不答应了。”
听凤镜夜居然还会有此一问,川岛不无奇怪地道:“倒是你,居然那么纵然须王环,还愿意去做男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