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疼了,琉璃天天都有上药,方才沐浴,看到淤痕也都散了。”沈心回道。
“哒”。
木梳被赵鸾搁在了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沈心身上一轻,被打横抱了起来,失重间她本能地抬手环住了赵鸾的脖子,听到对方在自己耳边吐息道:“我亲自看看。”
沈心只觉得耳廓一麻,等回过神,便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腿滑上来,带起一阵异样的电流。
靠,这狗皇帝不仅要干掉我,还要干.我,倒是挺会物尽其用啊!
沈心强行压制住自己想一脚将人踹下去的冲动,猛地缩回自己的腿,自己将裤腿撩起来,在他面前晃了一眼又飞快放下:“看,真的好了,不骗你。”
可她只顾着腿,却全然忘了自己此刻的衣着,因为赵鸾方才搂抱的动作,她的寝衣束带微微散开,露出身前大片的肌肤,海棠红的肚兜裹着她颤巍巍的身形,纤细的绸缎系带像两条小蛇,盘绕在脖颈处,愈发衬得她白皙胜雪,又纯又欲。
赵鸾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这在以前完全是他没法想象的事情。
因为一些肮脏的旧事,他最初对男女之事极其厌恶排斥,靠着药物才勉强度过了大婚之夜,完事后吐了个天昏地暗,不知情的人只当他是醉酒。
后来在杨元良的治疗下好了,他对男女之事也并不热衷,以往除了初一十五去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后宫中,其余时候如非必要也不会招人侍寝,南巡的那三个月更是根本没想过这方面。
可在承乾宫的这些时日,他几乎每晚都会有反应。有时半夜沈心睡迷糊了,从自己被子里钻出来,缩到他怀里,他甚至会y的发疼。
但因为记挂着沈心膝上的伤,这些时日他都勉力忍着,今日还是特地在养心殿冲了个冷水浴才过来,没想到却仍旧一见到沈心便破了功。
赵鸾只觉得一抹莹白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下意识便伸手扣住了沈心的脚踝。他轻轻摩挲着对方如玉般的关节,另一只手顺着腿部慢慢上滑,直到露出白皙无暇的膝盖,他低下头用唇在上面碰了碰,哑声道:“嗯,当真是好了。”
沈心:……妈的这狗男人好骚。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推辞,身子突然一仰,整个人便被赵鸾拉着脚踝拖了下去……
精致的帷帐晃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停歇。
沈心连自己最后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的都不知道,不知过了多久,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缭绕云雾,便知自己又做梦了。
她隐约看到杨元良收回搭在赵鸾腕上的手,笑道:“皇上中气饱满,龙体康泰,是万民之福。”
赵鸾“嗯”了声,伸手探了探桌上药碗的的温度,端起来送到嘴边,忽然又停了,开口问道:“朕记得你当年说过,朕所喝的这避子汤药,是对精元造成影响,从而使女子无法受孕?”
难怪这么多年后宫中都没人生孩子,原来是狗皇帝自己在吃避孕药啊。不过这样也好,她昨晚不在安全期,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
沈心悬着的心放下来,侧耳继续听前方的对话。
杨元良点点头,应道:“正是如此。”
赵鸾顿了顿,又问:“朕从前没有问过你,若是这受了药物影响的精元进入女子体内,会否对她的身子有所伤害?”
杨元良闻言想了想,回答:“应当不会的,虽男女体质有所不同,但这避子汤药所用的药物并不会对人身体造成损害,且……”
两人的对话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远,渐渐被另一个声音所掩盖。
“娘娘?娘娘!”
沈心艰难地掀起一点眼皮,看到琉璃半跪在榻前。
“娘娘,已经午时了,您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睡吧?”
沈心闻言诧异地睁大眼,问:“已经午时了?”
只是她虽张了嘴,声音却几乎没有发出,是昨天晚上在床上喊哑了。
琉璃不由红了红脸,昨夜里她守夜,房里的动静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她都不知,自家娘娘竟能发出那般声音,令人一听便耳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