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材极好,再搭配那一张阳刚俊美的容貌,李木槿暗道自己捡到宝了。
如此想着,她人已经上前走去。她来自于二十五世纪的修仙者,虽整日沉醉于修仙问道,可接受的知识却是当今的主流。
所以李木槿骨子里就没有拘谨那一说,大大方方的采撷着眼前的风景,走到床边拿起那白色瓷瓶,倒了一点跌打酒抹在萧景玉后背的伤处。
那个君凌下手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要是只擦跌打酒,这於痕约摸着过上一个周才能散去。
以前修炼的时候,李木槿也曾被打得遍体鳞伤过,这擦药对她来说小菜一碟。再加上她独家的按摩技术,这快於伤不出三天就能散去了。
萧景玉不曾想他娶的小妻子竟还会按摩,那按摩的手法几乎每按一下都会点在伤处四周的穴位上。
他们学武之人对穴位最为了解,所以他的小妻子现在是在给他疏通经脉,以让於伤好的快一些。
作为萧家最有话语权的余氏开了口,谁敢不从,很快围了一圈人的桌子旁,只剩下李木槿和萧景玉两个人了。
萧景玉一直背对着李木槿坐着,过了有半盏茶时间,才伸手拿起桌子上那瓶散发着浓厚酒精味的瓷瓶站了起来。
等转身走到李木槿身边,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李木槿察觉到萧景玉在看她,猛地一抬头,正好对上萧景玉那一双凤眸。
两人对视不过三秒,萧景玉先一步收回了视线,“回屋吧。”
淡淡的三个字,李木槿的耳朵又突地红了,紧跟着萧景玉的步子,去了东厢房。南北向的东厢房有两间分开的房间,离正房较远的那一间住着萧景云,而离得近的,住着萧景玉和李木槿。
也就是两个人的新房!
新房里,一张四方桌子,两把木椅,一个槐木的大箱子落在两张破木板上。一张床,上面铺着一床七成新的棉被,里面叠着一床全新的红棉被是用来盖的。
除此之外,李木槿二姑送来的一队鸳鸯戏水的枕巾覆在一对荞麦枕头上。